前台的人知道這一點才沒有阻攔。
宴山茴原以為肖依白是酒精上頭或誤會了她的意思。
聽到肖依白和許落的對話才明白他是故意,竟還惡劣到想強行......
許落鬆了口氣,對肖依白說:「看來是你誤會了,她不願意,我要帶她離開,今天的事到此為止。」
肖依白:「她喝醉了,搖頭是讓你滾,別打擾我們的好事。」
他沒想到宴山茴竟然還有神智。
不過箭在弦上,過了今天,再想接觸宴山茴怕就難了,可要是發生了關係,宴山茴說不準就老實了。
肖依白這些年萬花叢中過,自問什麼類型的女人都見識過。
他看出宴山茴家教嚴,對他有意無意的觸碰還很敏感,說不準是個雛。
這種女孩子很看重第一次。
而宴山茴的家境一定極好。
肖依白下定決心。
他讓保鏢將許落趕走,怕許落找幫手又改口:「打暈他,綁起來,等我這邊事了再好好招待他。」
他回頭要拍許落幾張裸.照做把柄,不怕許落敢出去亂說。
宴山茴絕望的閉上眼。
許落也很絕望,肖依白的保鏢看上去是個練家子,他明天還要試鏡,臉上不能帶傷。
幾分鐘後肖依白比較絕望。
他眼睜睜看著斯斯文文的許落忽然抄起花瓶砸了他保鏢的頭,幾個回合後又一腳踹到人最脆弱的地方,直接把將近一米九的保鏢干倒了。
期間許落也挨了兩下,可跟沒事人一樣,敏捷的像只獵豹。
敏捷的許落用大衣腰帶把保鏢雙手反綁,又對肖依白抬抬下巴。
肖依白:「......」
他不甘心,衝過去。
很快就和保鏢躺一起了。
許落用綁窗簾的漂亮繩子將肖依白也反手綁了,筋骨一松,顴骨和後腰的疼火辣辣反上來。
宴山茴神情恍惚,懷疑自己真醉了。
她知道大哥宴山亭很能打,沒想到許落也這麼強悍,跟大哥學的?
漂亮的像個花瓶的許落,剛才真帥。
許落餵宴山茴吃了解酒藥。
這東西在蘇遠下藥那回救了他,後來他一直隨身帶。
許落說:「緩緩,報警還是怎麼樣考慮好了告訴我。」
他起身,衣擺被拽住。
宴山茴依賴又驚恐:「嫂子,你別走......」
許落:「我不走,你很安全,我去看下手機。」
許落用紙巾擦乾手機又用吹風機各種吹,他記得許吉西這麼做過。
沒想到還真開了機。
迎頭就是宴奶奶的信息:
【別理你哥,他就是塊木頭,咱祖孫倆好好的】
【開機了給奶奶回個電話,奶奶擔心】
【小夫妻吵吵鬧鬧很正常,離婚可不興提,奶奶就認你一個孫媳婦】
【那混帳怎麼欺負你了?你跟奶奶說,奶奶教育他】
【奶奶胃疼,來陪我吃頓飯好嗎?】
許落不是很意外宴山亭沒把宴奶奶安撫下來。
知道宴山亭不太會哄人。
這不奇怪。
優點即缺點,在外強勢撐起一個大家族宴山亭,不可能忽然又變的善解人意溫柔嘴甜。
肖依白倒是嘴甜會哄人,結果一肚子壞水。
怕老人家擔心,許落趕緊回覆:【下周一有空,我去看您】。
信息發出不幾秒老太太的視頻電話就過來了。
許落現在比較狼狽,就沒接,回覆說在忙。
去洗手間照鏡子。
臉沒破皮,上點妝大概能遮住,腰側青了一塊,以他的經驗判斷應該沒骨折,不過這傷要想消下去估計得個把月。
許落坐在沙發上等宴山茴緩酒勁兒。
自己也挺懵。
以前村裡頭打架,初中被校霸欺負只能打回去,現在也算在上流社會,還是要打架......
也多虧總打架有點經驗,安全很多?
宴山茴緩過來後打了肖依白幾耳光,不解氣,又踹了好幾腳。
肖依白說酒精上頭,太喜歡宴山茴才沒控制住。
許落從洗手間出來:「沒控制住一年交至少五個女朋友,沒控制住睡粉絲,沒控制住給富婆們跳脫衣舞?」
肖依白:「......」
宴山茴嫌惡的跑去洗手,到許落跟前乖巧坐好,像面對宴山亭。
宴山茴想到之前誤會許落在大哥前告狀 ,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