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恆本來被顧氏最近股東的事兒弄的挺煩的,但是剛一進來就看到了沖他看過來的夏朗,哎呦,這不是林子川那小朋友嗎?他看到他脖子上掛著工牌,林子川這麼快就把人放到眼皮底下了?這辦公室戀情玩的很溜嘛。
他戳著一抹吃瓜的笑意走了過去:
「小朋友上班來了?你們林總呢?」
言恆的氣質和林子川不太像,除了那天吃飯的時候他和林子川談論了一堆他聽不懂的東西之外,他都覺得他不太像是一個總裁,就比如現在他站沒站相地倚在工位上。
「在辦公室裡面。」
這言恆喜歡看戲:
「麻煩給我來一杯咖啡好嗎?我先去見你們林總了。」
夏朗沉默著走到了茶水間,想了又想沒加奶也沒加糖,然後又熱了一杯牛奶一塊兒送了進去。
言恆進了屋子面上的笑意就不見了,林子川引他到了會客區的沙發上:
「我原以為顧氏那兩個跳蚤似的股東挪用資金只是參與了洗.錢,但是現在問題好像比我想像的還嚴重。」
兩人說話間夏朗敲了門,言恆的聲音應聲而止,夏朗端著咖啡喝牛奶過來,一看到他言恆就止不住的吃瓜,下意識喝了一口咖啡,頓時愣住了,這也太苦了:
「你這小孩兒偏心啊,給你們林總熱牛奶,給我的咖啡一滴奶都不加?」
林子川也看了過去,夏朗低頭:
「李娜姐說您喜歡濃縮。」
這幾天言恆不是下午會來,就是下班的時候給林子川打電話,回家的路上有的時候能聊一路,夏朗有點兒鬱悶,果然言總在追林子川。
周五的下午,林子川忽然接到了顧寒的電話,言恆在來他這裡的路上遭了車禍,對方是故意的,衝著他手中的U盤去的,不光截了車,甚至手裡有槍,多虧負責這個案子的律師陳秉半路上發現了不對回頭追了過去。
林子川坐直身子立刻出聲:
「現在人怎麼樣?」
「手臂骨裂,其餘是皮外傷。」
電話那邊顧寒的聲音都還在後怕,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顧氏那兩個股東敢涉.毒,這些日子他在家休養,公司的事兒都交給了言恆,他問什麼言恆都說能應付,他也以為那兩個股東只是資金上不乾淨,怎麼也沒想到會敢涉毒。
「言恆怕我擔心,沒和我說,和警方那邊通了氣,估計還是打草驚蛇了,今天那些人就是衝著U盤中的證據去的,好在陳律師來的及時,救了言恆還保住了證據。」
「人沒事兒就好,我一會兒過去。」
「不用了,剛才警方的人來了,你那邊事兒也多,明天周末再過來吧。」
「那也行。」
言恆沒什麼大事兒,顧寒才總算松下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什麼問出聲,語氣有些揶揄:
「對了,我聽說那個撞了你車的小孩兒現在在總裁辦工作了?」
林子川一猜就是言恆回去說的:
「小孩兒要來創業。」
顧寒笑了:
「創業好啊,他想做什麼項目?」
林子川一邊整理文件一邊無奈出聲:
「沒想好,一會兒要開酒吧,一會兒要開飯店,創業指導機構的微信加了一籮筐,我怕他轉頭出門就被人賣了,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