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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查我?”偷九天目光狠厉。

“是你告诉我的。”

偷九天冷笑:“我当时昏迷不醒,如何告知你我的身份?你还真是谎话连篇!”

“偷九天的佩剑名唤“鹤鸣”,有鹤鸣九皋,声闻于天之意,出自剑华门之手,剑身刻有白鹤图纹,”江晚舟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偷九天,“以你的实力,万不能让自身佩剑落入他人之手,对吧?”

房间内的空气稍稍凝固了一瞬。

偷九天笑了下:“你这小姑娘倒是挺聪慧机灵的。”

“阁下信我了?”

偷九天耸肩:“为何不信?”

“你句句有理,我无法探查漏洞,你替我医治伤口,为我煮药疗伤,并没有把我扔在山上自生自灭,也没有在我昏迷之后给我一刀,我自然是信你的。”偷九天看向江晚舟手上的药碗,“这是给我喝的吧?”

江晚舟递过去:“嗯,治疗你内伤的药。”

“谢谢,”偷九天拿过来,一饮而尽,药汁苦涩无比,眉毛都打颤了,“好苦。”

“这个给你,”江晚舟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里面是几颗梅子,递过去一颗,“能缓解药汁的苦。”

偷九天凑过去咬下:“谢了。”

指尖碰到一处柔软,江晚舟手指蜷了蜷,把油纸放在床边的凳子上:“要是还苦就都吃掉吧。”

“好。”

江晚舟伸出手:“药碗给我,你继续躺着休息吧。”

偷九天把药碗递过去,目光落在江晚舟的双眼上,黑眸深邃却无神空洞。

她抬手在江晚舟眼前轻轻晃动。

“眼疾,”江晚舟像是察觉到偷九天的动作,“从小就看不见。”

偷九天收回手,略带抱歉:“不好意思。”

“无事,你继续休息吧。”

江晚舟拿起竹竿和药碗转身离开。

偷九天看着她的瘦小的背影,目光悠远,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江晚舟脚步未滞:“舟儿。”

“舟儿?”偷九天念了两下名字,忽地笑了下,“还挺好听的。”

“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名字。”江晚舟嗓音淡淡。

“可能我觉得熟悉,便觉得好听,”偷九天叹了口气,面带遗憾,“我认识的一个人,名字里也有个舟,若她还活着,怕是也像你这般大了。”

“舟儿,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不违背侠义之道,不是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定会赴汤蹈火给你办到。”

江晚舟垂眸,没应声,抬脚离开了房间。

偷九天并未继续躺下休息,她看了一下身上干净的亵衣亵裤,扯开衣带看了眼身上包扎好的伤口,赞赏的点点头:“这手法还挺好的。”

她起身下床,拿过木施上的外衣穿上,后腰时不时还会隐隐作痛,但不碍事。

掀开珠帘,偷九天走出房间,入眼便是无垠的青翠大树,远处高山耸肩,溪水潺潺的声音随风而来。

院中有一株梨树,梨花白的似是疏落的落雪,梨花香气淡雅,与院中时常飘荡的药香交融,竟有些奇异的好闻。

偷九天看向左侧,那里传来了好闻的饭香,应该是厨房。

她走过去,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舟儿有条不紊的烧火,煮着面条,细看下来她的眼睛并没有聚焦,但冷不丁一看,还以为她的眼睛没有问题。

香味扑鼻,偷九天摸了摸肚子,空落落的,还发出几道“咕噜咕噜”的声响。

“家徒四壁,委屈前辈吃点清汤寡水了。”

偷九天看着递过来的汤面,虽然清淡,但味道很香,上面还飘着几颗绿油油的葱花点缀。

她接过,吃了一口:“很好吃。”

“前辈喜欢就好。”

江晚舟转身,没注意脚下滚落的木柴被绊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倒。

江晚舟眉头紧蹙,想要转动身子,以免头磕到灶台棱角上,结果腰间一紧,撞进偷九天怀里。

“唔…”偷九天眉头微蹙,发出一声细微的痛吟。

江晚舟听到声音,立刻起身,抬手摸过去:“碰到你伤口了?”

偷九天把门口的竹竿递给她:“没事。”

她把木柴踢开,“厨房地上不平稳,还是拿着竹竿探探再走。”

江晚舟握紧竹竿,面上有些挂不住:“…这里我很熟悉的。”

“呵,那就是这木头不懂事,故意跑到你脚下了。”偷九天笑了笑,看向灶台上另外一碗面,“要在外面的石桌上吃吗?要不你先出去坐着等我把面端出去。”

江晚舟颔首:“谢谢。”

偷九天端起灶台上的面条,透过窗台看了眼坐在石桌上的人,目光落在台面上的瓶瓶罐罐,找到了盐,舀了两勺放在两碗汤面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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