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明天再去警局正式報案吧，今天太晚了，」曉瑄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小帥哥就不用去啦，耽誤你工作了，還害你受傷。」
李霧山沒說話，點了點頭。
這一晚上跌宕起伏，即使是元氣滿滿的曉瑄也累了。她將下巴靠在褚宜的肩上，宣布今晚先散場：「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吧，太累了，先回去休息。」
決定了明天再去立案，送走了民警，又和經理談妥了後續的處理，褚宜終於挽著曉瑄準備回家了。拖著腳步往外走，曉瑄卻突然一拍腦袋叫起來。
「WC！我喝酒了，開不了車！」
此話一出，褚宜腦袋都大了，驚恐地問道：「你什麼時候喝的酒？」
「就……就表演結束，我下來一激動……就拿你杯子喝了口，」曉瑄把自己亂糟糟的頭髮撥到前面擋住臉，「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找代駕。」
褚宜要被她氣笑了，嚴肅地問：「你的車就倆座！你找代駕，我坐哪兒？」
曉瑄用手捂住臉，只露出兩個提溜轉的眼睛，心虛地提議：「要不……你打車回去？」
第09章 生日快樂，李雨水！
曉瑄的代駕比褚宜打的車來得早。臨走前褚宜再三叮囑：「到家回個消息啊！」
曉瑄滿口答應：「沒事，我就喝了一口。」說完放鬆地癱在副駕座椅靠背，跟褚宜揮手告別。
關上車門，紅色的跑車發出一聲壓抑的轟鳴，疾馳而去。目送曉瑄離開後，褚宜轉身看一直在旁邊站著的李霧山，他的襯衫下擺從褲子裡抽了出來，灌滿了風。
「謝謝你啊，李霧山。」褚宜向他道謝。
李霧山只短短地回了兩個字「沒事」。
已近半夜，刺骨的寒意無孔不入。褚宜穿著羊絨外套，打了個哆嗦。她看著衣著單薄的李霧山讓他進去：「我的車快到了。」
「沒事。」李霧山沒動。
「太冷了，進去吧。」褚宜又重複了一遍。
「就一會兒，」李霧山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等你上車了我再進去。」
褚宜不禁彎了彎眼角，李霧山還挺有紳士風度的。
計程車很快就到了。褚宜小跑著過去拉開車門，身子剛要鑽進去，忽然回頭喊了李霧山一聲。
「你過來一下。」隔著幾米的距離，褚宜對他招招手。
李霧山有點疑惑，但還是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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