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家的味道。
大白大冷牆瞧著到處都冷冰冰的。
半個小時的路程,霍燼開了十多分鐘就到了。
他將車停在門口之後,走到副駕駛打開了車門。
「池池……」
「我抱你下來好不好?」
季池已經將手裡的衣裳攥起無數褶皺,聽到這句話立馬眸色就亮了。
他裹著衣裳環住霍燼的頸脖,主動的很。
霍燼將人打橫抱了出來。
霍燼將人抱進屋之後,屋內的燈光亮起,太過空曠的環境顯得落寞。
相對於季池家的時候,霍燼的家簡單的像樣板間。
整體簡單又透露著規矩。
季池腦袋埋在霍燼胸膛,只想離面前的人近一些,再近一些。
霍燼再次嘗試將人放在沙發上的時候又失敗了。
季池樹懶似的掛黏著他。
有了剛剛的教訓,季池死活不從霍燼身上下來。
「我給你倒水喝。」
季池搖頭。
「不想喝水嗎?」以往來說,季池此刻應該缺水嚴重才是。
季池點頭,倦聲道:「想……」
霍燼指了指沙發,「那你坐著,我去給你倒好不好?」
季池搖頭,將人抱的更緊。
霍燼想過發情期的Alpha會黏人,但沒想到這麼黏人。
季池感知到霍燼又有扔下自己的意思,他緊緊抓著霍燼的衣裳。
不肯放手。
最後霍燼妥協,他攬著季池的屁股就那麼掛在自己身前去給季池接了溫水。
季池雙腳垂著。
得逞似的輕輕晃動。
腦袋靠在霍燼頸脖刮蹭。
霍燼家的廚房沒怎麼用過。
開放式的灶台是灰白瓷磚,中間是一個巨大的蔬果處理區,霍燼將人拖著屁股放在檯面上。
「那你待在這裡,我去接水,這裡可以看著我。」
季池依舊不答應。
剛剛明明是那麼近的距離,季池都會感覺渾身不舒服。
他不願意。
季池抓著霍燼的手,雙腳交叉將人圈著,他坐在檯面上眼神怨怨地看著霍燼。
「不要……」
霍燼嘆了一口氣,朝季池伸了伸手。
季池立即再次將人抱住蹭了又蹭。
活像只伸著肉墊的奶貓。
最後霍燼正面抱著季池艱難的接了水,而後走到沙發。
這次這話的聲音帶著些嚴厲,「你下來,我在你旁邊坐著。」
季池沉默了幾秒之後放開了霍燼。
霍燼拿著水杯遞給季池並且在他邊上坐下。
季池接過水杯,喝完之後十分順手的將水杯遞給霍燼。
霍燼抬手將季池唇瓣旁的水漬擦拭去。
擦好之後不忘不經意的輕輕觸了觸季池的軟唇。
好軟,也好香。
霍燼垂眸看著季池自己扯到亂七八糟的衣裳,泛紅的鎖骨若隱若現。
鎖骨上面有幾條明顯的抓痕,應該是他自己焦躁的時候抓傷的。
霍燼從沙發前面的茶几下拿出一罐藥膏。
用指腹挖了一坨溫柔的摸在季池鎖骨之上。
冰涼觸碰到季池的鎖骨,少年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
「嗯……」曖綿的調子從喉腔竄出。
霍燼的動作頓了頓,「小少爺。」
「誰教你這樣叫的?抹個藥跟叫床似的。」
季池眼神混沌,又叫了一聲,「啊……」
霍燼嘴角微抿,沉眸,「不許叫。」
他抹藥的動作加快了些。
抹藥的過程中,季池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霍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