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的人,做不要命的買賣。
林雋看著新聞,問出了季池想知道的,「小燼,這新聞報導的地方是哪啊?」
霍燼餘光飄動,「地址在保密工作範圍內。」
林雋:「所以,新聞里報導的地方……你昨天去了?」
霍燼:「去了。」
季池眸色顫了顫。
霍燼去了?!
這種黑色產業,手下的人什麼東西沒有。
為什麼霍燼會參與這種危險的事情?
霍燼的聲音再次響起,「昨日是收尾,這個窩點,最高屬盯了一年。」
「端了這個窩點,最高屬,連幕後主使的影子都沒見著。」
林雋眸色驚了驚,「這是……可以說的嗎?」
霍燼:「過幾天新聞會報導出來。」
林雋再次好奇起來,他看向霍燼,「你……」
霍燼聽出來林雋的好奇。
他輕聲道,「技術支持,這是聯合行動,我在場外。」
林雋給霍燼盛了一碗湯,「昨天我們小池可擔心死你了。」
對於林雋突然又來這麼一句。
季池只埋頭喝湯。
霍燼抿唇輕笑,「我或許,感受到了。」
或許是假意,但確切的高興了好久。
這個家從來都是冰冷的。
也從未有人在裹著寒風的夜裡給他打過電話。
他喜歡被牽掛的感覺。
喜歡萬家燈火回家也有讓給自己留一盞燈感覺。
即使虛假,半真半假的騙著自己也是好的。
季池抬眸不經意的看向霍燼,發現他手背上有一條劃痕,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劃傷的。
電視內的背景音樂還在繼續。
季池端著牛奶杯倒牛奶的時候給霍燼也倒了一杯。
他用指腹推過去沒有說話。
淡漠清冷的好像這事不是他做的。
「哎。」林雋也觀察到了霍燼的手,他眉頭一擰,「你的手怎麼受傷了啊?」
「你也不告訴我,不然我來做飯好了。」
「快去擦點藥吧,都紅了。」林雋關切著。
霍燼後知後覺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沒事。」
他端起面前的牛奶喝掉。
之前也沒覺得好喝。
今天的莫名不錯。
吃好飯之後林雋非要季池給霍燼擦藥。
「你是他的Alpha,你當然得管他。」
「我瞧他,粗心的很。」
經不住林雋的嘮叨,季池冷冰冰的將霍燼拉到沙發坐下。
他機械式的翻出茶几下的醫藥箱。
拿出消毒碘伏和藥膏之後季池抓著霍燼的手。
給他的手背抹了藥。
離的近了,能發現,霍燼身上本就是有藥味的。
他手臂上的傷……和這點劃痕相比,根本就不算傷。
季池透過衣袖能隱約看見霍燼手腕上裹著的紗布。
他沒問。
霍燼也沒有打算要說的意思。
季池用指腹將藥膏推開,而後輕柔的抹在霍燼手背上。
體溫無形的碰撞中連指間都變得微燙。
季池快速抹好藥。
他半蹲在沙發旁,看霍燼就更需要仰著腦袋了。
季池抹好藥後微微抬頭,誘人的頸部線條與慵懶的V字領時裝襯衣相得益彰,明顯下顎線愈發勾勒出唇型。
少年的唇瓣飽滿的恰到好處,似誘人採摘的禁果。
季池本來是想說話的。
一抬眸才發現霍燼一直看著自己。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季池唇瓣張了張。
「你………」
話未開口,猝然間。
霍燼手撐著沙發微微俯身吻了季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