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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酒味的安撫信息素逐漸將那頭無形的野獸順了毛。

霍燼突然附身將身下的人抱住。

帶著小心翼翼與無比珍重。

梅子酒味的安撫信息素對他來說像是良藥。

但Enigma與Alpha一樣。

易感期都是脆弱感性的,當卸下全部偽裝與之後。

他們會對自己的Omega的依賴會達到頂端。

沒有任何防備。

沒有任何虛假的外殼。

所有的情緒都會成千上萬倍的放大。

包括一直藏在心裡沉甸甸的委屈。

「老婆……」霍燼突然埋在季池頸窩叫了季池一聲,是無比依賴的調子,嘶啞好聽。

因為季池不許他叫。

霍燼從未在季池面前這樣喊過他。

這樣的語氣在霍燼清醒的時候是絕對聽不到的,情緒被放大之後的霍燼所有的愛意滾燙著心腔。

霍燼腦袋埋在季池頸肩,髮絲輕劃著名季池脖頸。

微癢。

霍燼在季池頸脖輕蹭著。

腦海中的所有記憶都讓他難過。

心中扎著刺,一盪一盪的讓人疼的慌。

沒有得到回答,霍燼悶著聲音又委屈的叫了一聲,「老婆……」

霍燼突然抓住季池的手,而後抵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他說:「這裡,疼。」

「好疼。」

第65章 不能跑

兩年的時間積攢太多的冷漠與疏離,心上的傷好了之後又會裂開,好了之後又會裂開,是他自己縫縫補補著過來的。

當這種情緒占據神經,霍燼第一次在季池面前說了自己疼。

季池手指抵在霍燼胸膛,腦袋歪著,「揉揉就不疼了。」

他輕揉了揉霍燼的胸膛。

霍燼蹙著的眉頭好似真的就舒展開了。

季池感覺到霍燼變得很乖。

也不咬人了,就那麼抱著自己。

還一遍一遍的叫自己老婆。

季池被壓的不好呼吸,推也推不開。

驟然間季池感到腰間一疼,好似下一秒都快要被霍燼的手掐斷了。

霍燼沉長暖喏的氣息拍打在頸側。

醉的好像是兩個人。

霍燼微微抬起腦袋,半斂的眸子落在季池的臉龐之上。

他盯著季池,季池泛著紅潤的臉蛋與之對視。

季池抬起一隻手曲起指節,用食指觸碰到霍燼的鼻骨上輕畫。

季池嘴角蕩漾起笑意,渾噩迷離。

他的指節從鼻樑下滑,到下顎喉結。

帶著酒意道:「凶一個給我看看。」

霍燼的呼吸微熱。

他微微垂頭,朝季池的唇瓣上吻了上去。

「唔………」

話語被堵在唇齒之間。

霍燼抓住季池的手困住翻轉壓過頭頂。

吻沒有停下。

許久之後季池抓著床沿罵人。

像是喝了五斤白酒,腦袋又沉又爽的。

*

季池凝著眉覺得冷,他眼神往下,腰腹動了動。

霍燼見季池的動作抿著唇,看起來有些氣悶難過,「老婆………」

「不能跑。」

季池眼印桃色,手攥成拳,好醉,好醉。

他咬著唇,「要睡覺……」

霍燼不許,他眼神溫潤卻堅定,「要,成,*。」

*

酒意太濃,醉意太深。

他季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中午12點。

季池屏著眉眼,雙眼掙扎了半晌才睜開。

屋內的窗簾拉著。

窗外的光透過紗簾在床榻上折成一條飄動的線,屋子內信息素混亂。

季池一睜開眼看見的是緊緊抱著自己的霍燼。

他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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