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霖有些不敢相信,「真的?」
顧柏洲點了點頭,「真的。」
宋霖:「能喝酒嗎?」
顧柏洲:「不能。」
宋霖:「那去蹦極。」
顧柏洲:「好。」
說著宋霖鬆開了抱著燈柱子的手,顧柏洲才將他拉上了車。
上車之後顧柏洲反鎖了車門。
甚至打開了兒童鎖,宋霖坐著的位置只能大人從車外打開。
宋霖:????
「你沒事吧你?這是兒童鎖!」
什麼破車副駕駛都有兒童鎖?!
顧柏洲看了宋霖一眼,言語嚴肅了不少。
「你的手術方案還在確認。」
「哦。」宋霖回的沒有一絲所謂,甚至暴躁。
顧柏洲指腹摩挲著方向盤,「這種程度的大型手術需要家屬簽字。」
「你已經和你家裡人決裂了,現在沒有人會管你。」
「但你可能會死在手術台上,沒有人簽字是進不去手術室的。」
宋霖一臉淡然:「那就死唄,反正死的機率是不大一點嗎。」
顧柏洲:「我的意思是……」
宋霖腦子轉的比誰的快,又怎麼會不明白顧柏洲的意思。
宋霖:「你想替我簽啊?」
宋霖嘖了一聲。
「你不就是想和我結婚嗎,你想簽字只能和我結婚,結婚你當家屬,你的算盤響得我耳朵都聾了!」
宋霖踹了一腳腳墊,「你當我傻啊,我一個Alpha寫在你家戶口本上,那不把我老宋家老祖宗的臉都丟盡了!」
說到這裡宋霖突然想道什麼似的。
他眉頭一緊,「誒,你還別說,說不定這真能把我爸氣死。」
宋霖的話鋒一轉思緒怪異起來,他直接從口袋裡掏出身份證扔給顧柏洲。
「結!喜帖送到宋家,再拉個橫幅慶祝一下。」
顧柏洲捏著方向盤的手越收越緊,掌心泛起一層薄汗。
他收了宋霖的身份證。
說完宋霖看了顧柏洲一眼,「老子要是死了,卡里1000萬,全給你。」
說著說著宋霖越說越像臨終遺言,「季池找我要了三百萬的和好費,他說我給他了就和我和好。」
「你記得分給他,到時候他不給我上墳我死了都不安生。」
「我不喜歡菊花。」
「骨灰盒呢弄大一點的盒子裝,老子1米8。」
「我喜歡熱鬧,過節的時候別人有人看,你也得來看看我。」
「還有……」
宋霖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呢,突然間一隻手捏住了他的下顎,下一秒唇舌遍被堵住。
「唔嗯……」
誒操……?
被親了……?!
宋霖渾身麻木了一刻,頓時有一種剎車失火的滋味。
渾身都僵住了。
太他娘的刺激了!
「顧……!嗯……」宋霖開口的瞬間被堵得更加嚴實。
軟糯濕潤,曖昧不清。
大腦缺氧的滋味讓宋霖的指尖微顫。
宋霖這樣的人總是熱愛自由又大膽奔放,這種感覺讓宋霖想將顧柏洲吃入腹中。
莫名其妙的他想回應這個吻,也確實回應了這個吻。
太刺激了,和顧柏洲接吻。
像是被封建束縛的人突然掙脫的枷鎖,自由自在的狂奔浪蕩。
海與浪裹著最野的風。
可以肆無忌憚的發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