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装饰着金色花枝纹路的白色面具遮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留空的位置是一双夺人心魄的金色眼睛,目光锐利如剑。
时文柏想起昨晚的遭遇,绑架犯说自己很丑,是因为脸上有疤吗?
金瞳很像,向导素的构成也很像。
好家伙,那天晚上的黑发向导,是这个绑架犯的兄弟吧……他把黑发向导睡了,所以才惨遭报复?
他是被牵扯进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豪门故事吗,这都已经是星际时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的那场性爱太过激,和之前唐安留给哨兵的印象完全不同,时文柏没有把思路往他染了头发这种可能性上靠。
“那天我们是你情我愿的,他是成年人了,您就因为他和我做爱就迁怒我,是不是太无理了。”
时文柏的额头上有不少疼出的冷汗,眼皮半阖,看着有些委屈,“再说了,是他睡的我……”
罗兰那句“看上去是两个人”得到了实证,唐安立刻意会了时文柏的误会。
“您不开心可以去……”时文柏艰难地挪动被制住的双手,抓着毯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一些,“找您的兄弟说清楚。”
一个很有趣的误会,唐安的嘴角勾起,“被他肏更爽,还是被我肏更爽?”
“!?”
哨兵的第六感预警如果能发出声响,声浪能把这间房子的屋顶掀掉。
时文柏呼吸凝滞,在那双金瞳的注视下,一时间竟恍惚幻视了面前摆着的两条路——一条是死路,另一条也是死路。
他还不如继续晕着呢,干嘛好死不死地现在清醒过来!
“……您,是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绑架犯喜怒无常的,时文柏屁股还有点疼,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先向唐安服软,低声道,“您别为难我成吗?”
臣服后露出肚皮的猎物看上去无趣极了,唐安心道自己果然不适合养宠物,兴致很快消退,问:“门开着,你怎么不跑?”
时文柏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做到每个问题都能抛给他两条死路的,破罐破摔地说:“拷环不是限定了我的活动范围嘛,您想看我被电击的惨状,可以直接开的,不用装模做样找理由。”
应该是阿奇尔送饭的时候怕哨兵跑了,所以找办法唬住了他。原来哨兵不是真心实意地臣服,只是还在等待机会。
唐安满意地点头,开始期待时文柏之后会带给他什么有趣的展开。
这举动落在哨兵的眼里,又为他的喜怒无常落下了一道坚实的支撑柱,于是在他向哨兵伸手的时候,时文柏动了。
时文柏撑着床垫接力站起,手臂挥舞,腕上的镣铐直朝唐安的胸口甩去。
唐安只是想再给点向导素帮哨兵熬过等待药剂的这段时间,没想到被误会了,他不打算和金属拷环硬碰硬,后退了半步避开。
楔尾伯劳凭空出现,扇动翅膀带起一阵冷风,羽毛扑在了时文柏的眼前,挡住他的视线,借着这个机会,唐安绕到他的背后,一脚踢在了他膝关节后方的腘窝上。
时文柏疼得踉跄了一步,跪倒在地上,被向导掐住后颈按了下去,侧脸和地面紧紧相贴。
立功的伯劳落在主人的肩膀上,雄赳赳地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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