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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部那些人如今在哪里？”鹿楠问。
“他们也被停职了，目前在家中休息。”凌念森表情凝重，压低声音道，“都是些政-府高级官员，他们对总统府忠心耿耿，我去试探过他们的口风，他们非常谨慎，对半年前那件事只字不提。”
“你去见过他们？”禹九有点意外，想不到他做了这么多事。
“呵，说难听点，我也曾是文礼贤的下属，他们知晓我的身份，所以还算给面子答应见我，只是他们的嘴都很紧，估计在文礼贤真正倒台前，不会轻易松口。”
大家沉默了，气氛变得压抑，陆東叹着气，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我觉得离真相大白不远了，文礼贤负面新闻这么多，想要恢复原先的声望已经不可能，只要再给他致命一击，基本就完蛋了。”陆東一拍桌子，信心满满。
“是，既然问不出，那么我就继续制造亮流言，舆论的重压之下，不怕文礼贤还能撑得住！”
钟棠绷着脸，望向凌念森说，“不瞒你说，我跟禹九很想凑你一顿，但我们给老大面子，不跟你一般计较，但这是暂时的，以后有机会我们还是会揍你！当然，看你的表现，你如果为胥家作证，我们仍然感激你。”
“这是当然的。”凌念森真心实意要赎罪。
“录视频吧……”鹿楠开口，将摄像机交给禹九。
禹九接过，众人立即退到一旁。
凌念森坐在沙发上，他对着镜头，把半年前凌念森如何吩咐他解决胥三少的经过一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