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有問我啊,況且你選擇離開的話,我也會提醒你這個選項的,畢竟我的權限不是很大,不存在什麼給你弄個複製體,消失就是真的突然消失,對世界平衡也有一點點的影響。』
『那你個狗系統還要扣除我的積分,我留下還能解決你的平衡問題。』
『並不是這麼說的,你離開的話,可以速度開始下一個任務,對系統我是有利的,留在這裡對系統來講是浪費時間。但是你付出500積分的話,我也不介意浪費一點點時間。』
『系統你是真的六!扣吧扣吧!浪費了我那麼多的感情!』
「叮!宿主選擇留在任務世界,扣除宿主500積分滯留費。剩餘積分:4000」
夏樹聽完,鬆了口氣,費力的爬起身,『擦!趴久了,腳麻了!起不來!我真是服了自己!』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雙沾滿了鮮血的靴子,身前的人慢慢蹲下身,夏樹感覺自己被圈進了一個充滿了血腥味的懷抱,「找到了…」熟悉的聲音帶著一絲嘆息。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夏樹卻覺得自己的鼻子又酸了,於是她也不壓抑自己,哇的一聲,窩在於澤懷裡放聲大哭。
於澤溫柔的抱起夏樹,穩穩的走出樹林,不去管身後的屍山血海,不在乎面前的烈焰滔天…
小府兵盡職盡責的幫將軍砍殺敢靠近三米內的敵人,眼中的戾氣連黑衣人都不禁感到膽寒。
由於馬車都被燒毀了,於澤抱著夏樹上了自己的馬,「回府!」
「是!」四周響起數十道回應,是殊死搏殺後,剩下的暗衛。
快馬回到了源城,馬不停蹄的回府,於澤徑直抱著夏樹回了她的院子,輕輕將她放在床上。
玉兒一看小姐狼狽的樣子,瞬時嚇得魂不附體,「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快,快去喊府醫過來!」
一路顛簸,夏樹終於平靜下來了,「我沒事,哥,我沒受傷,就是被嚇了一跳,看著有點狼狽而已。哥,你有沒有哪裡受傷了?」
「無事…」於澤輕輕的拿掉夏樹頭髮上的草屑,接過玉兒遞過來的毛巾,把她的花臉擦乾淨,被煙燻的黑一塊白一塊,手也細細的擦拭乾淨。
府醫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看了下渾身浴血的於澤,嚇了一跳,「少爺,這是,這是…」
「先給小姐看。」
府醫看了下氣色還不錯的小姐,詢問了一下,然後墊著帕子把了下脈,快速收回了手,對著於澤說,「無礙,無礙,就是受了驚嚇,熬一碗安神湯,喝完睡一覺,休息休息就好了。」
這時於父於母也收到了消息,趕了過來,「樹兒啊,怎麼回事!哪裡傷到了?」
「我沒事,你們讓府醫給哥哥看看。」
於母轉身看見一身血污的兒子,差點沒暈倒,府醫趕緊上前,認真檢查,均是一些皮外傷,擦點藥就行。
看見兩個孩子都沒有大礙,於父放了心,「讓樹兒好好休息,澤兒,換了衣服,來書房。」
「是…」
父子倆一起離開了,於母還坐在床邊擦淚,「都怪我,要不是我讓你去,你怎麼會碰到這事。」
「這怎麼能怪娘吶,要怪就得怪那些賊人,而且有哥哥在,我一點事都沒,哥哥好厲害的。我躲的好好的,一個壞人都沒碰上,就是不小心自己摔了一跤,把衣服給弄髒了。」她實在沒臉說自己是趴在草里,有點丟人。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於母擦乾淚,「玉兒,去備熱水,讓小姐沐浴更衣,把藥溫上,然後伺候小姐歇息。」
「是!」
於母離開後,玉兒伺候著她沐浴更衣,將床鋪全部換了一遍,邊幹活邊擦淚,夏樹安慰了許久,她才終於緩了過來,追問著發生的事。
「總之,還好你沒有去。」夏樹不準備多說,免得嚇到這丫頭。
剛躺下不多時,林夕這丫頭來了,風風火火的,看到床上的夏樹,「哇!」的一下就哭了起來,衝上前,一把將她抱住。
「你擔心死我了!」林夕女主包袱全丟,眼淚鼻涕都掛下來。
夏樹趕忙拿著乾淨帕子給她擦臉,「我沒事,我又不是笨蛋,我躲起來了。」
「我們進林子裡頭,都還沒有打多少獵物,突然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圍了,一上來就把後面跟著的僕從給殺完了,我嚇的都不敢動,還好有你哥在,他身邊還有傳說中的暗衛,看到有人從暗處出來幫忙,我真是差點跪下喊上帝。」
林夕用力的在帕子上擤了擤鼻涕,「後來,你家的府衛也趕到了,我剛放下心,營地那就冒煙了,你哥一看到那煙,立刻就衝出去了,我們都跟著他跑,衝到營地,那裡一片狼藉,死了好多好多人,全是屍體,燒的都看不清面貌,我嚇死了,不知道你在哪裡,我都急死了,我喊你的名字,沒人回應,我嚇死了。」
「後來你哥看到了一個府兵的屍體,面色就大變,應該是他留給你的府兵,我以為你出事了,站都站不起來,你哥讓永寧世子將我先帶走,他們就把我拉走了,我不想走的,我說我要找你,他們不聽,硬把我拉走了。」說著又大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