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靠近夏樹,似乎是想看清她的表情。
「我不生氣,所以你不想以身相許了?」
於澤愣了一下,立馬高興起來,「不,我想!」
伸手拉上床簾,衣物被用力扔下床,不久傳來悶哼聲,「哥…別…」
「叫夫君…」
過了許久才傳來小聲呢喃,「夫君…」
「呵…」
紅木大床受不住的發出嘎吱嘎吱的晃動聲,紅燭燃盡,被翻紅浪,夏樹覺得自己腦海中都是鈴鐺晃動的聲音,自己的輕聲吟泣跟於澤粗重的喘息聲,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哥…天要亮了…」夏樹縮在於澤懷中,看著微微透著白光的窗戶。
「嗯…」於澤摸著夏樹手臂上的疤痕,「還疼不疼?」
「不疼了…」
於澤輕輕的吻了吻她的手臂,「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夏樹笑著抬頭親了一下他的臉,然後小腦袋又縮回了被子。
於澤將她的髮絲撩開,輕輕吻上她的脖頸,慢慢移到香肩。
「癢…」夏樹縮回身體,面朝下趴著,一動不動,裝死。
「呵呵…」於澤欺身上前,環住她的腰身,低頭咬她紅透的小耳朵,「最後一次。」
「騙子!你之前也說…」夏樹側頭想惡狠狠的罵他,卻被他迅速的吻住,吻得纏綿悱惻,「我真的不行了…」
「好…我很快結束…」於澤伸手扣住夏樹緊抓著床單的手,從身後對她攻城略地。
「大騙子!」夏樹只能在心裡無數次罵這個剛開葷的混蛋!自己還是個寶寶,怎麼可以這樣沒有節制的欺負人。
於是,夏樹毫無懸念的沒能一早起來敬茶!
她悠悠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於澤的懷裡,渾身除了酸痛,還挺清爽,依稀還有於澤抱著她沐浴的記憶片段,真是丟死人了!
「乖,起來把粥喝了。」
夏樹捂著腦袋,「我沒去敬茶!沒臉見人了!你怎麼還在床上?」
「我等你醒…」於澤揉了揉她翹起的頭髮,「娘昨晚就吩咐了,不用去敬茶,別怕。」說完,他起身麻利的穿好衣服。然後在衣櫃中選了一套粉色的裙子,替夏樹穿戴起來。
「我自己可以…」夏樹有點彆扭。
「我也可以。」於澤動作熟練的幫她穿好,腰帶還綁了一個漂亮的結,牽著她一起洗漱乾淨,擦了臉。
「喝完粥,你想做點什麼,我陪你。」
夏樹麻溜的吃著,她是真餓,喝完一整碗,終於活過來了。
於澤又將糕點推到她面前,她也接著吃吃吃…
「真好…」於澤一手撐著臉,笑著看她倉鼠一樣的往嘴裡塞塞塞…
夏樹瞪了他一眼,「呵呵…敢瞪我了…」於澤輕輕捏了捏她的臉。
「我吃完了,趕緊去給爹娘敬茶吧,丟人了!」
「好好好。」於澤牽住她的手,拉著她出門。
玉兒乖乖的守在門外,見到門打開,恭敬的行禮,「少爺,少夫人…」
於澤點了下頭算是回應,牽著夏樹慢悠悠的往前廳去。
玉兒示意婢女們收拾屋子,自己則恭敬的跟上,之前跟著小姐隨意慣了,現下在少爺眼皮子底下,那可就不一樣了,自己要萬分小心,不然被發賣了哭都沒處哭去。
雖然還是有點害羞,但是慢慢已經習慣的夏樹,察覺出了玉兒的拘謹,「玉兒,你隨意點就行,別怕。」
「好的,少夫人。」玉兒依舊一臉嚴肅,惹得夏樹笑出了聲。
大廳里,於父跟於母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這話,抬眼一看,「哎喲!不是讓你們不要來嘛。」
「這不是得把規矩都做完嘛…」於澤牽著夏樹的手沒放。
夏樹臉紅紅的,老嬤嬤非常有眼力的趕緊倒好了茶,遞了上去。
於澤接過,摸了摸溫度,遞給夏樹,夏樹雙手捧著茶杯,「爹爹喝茶…」
於父開心的笑出了聲,「好!好!」
又接過一杯,捧給了於母,「娘親喝茶…」
「好孩子!」於母喝了一口,擦拭了一下眼角,「能看見你們和和美美的在一起,我就覺得什麼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