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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黛與趙麟的事情,之前除了他們兩人的親近之人外,並無他人知曉,即便是後來蕭黛以死相逼梁帝,這件事情也是被梁帝壓下來,只有後宮的幾位妃子和經此事的臣子知曉罷了。

直到最後淮州趙麟來相送,唱起那首《槐桑》才有人聽出這背後的意思。只是那已經是她在和親的路上了。

在北雍指名要迎娶他之前,連梁帝梁後都不確定她與趙麟的關係,他身為北雍皇子,怎麼會知曉?

她驚愕又疑惑盯著李衢許久。

李衢笑而不言。

她腦海慌亂一陣後,心頭一緊,質問:「趙將軍身邊有北雍細作?」而且是趙麟最親近信任之人。

她頓時慌了,許多蕭黛的記憶全涌了上來,還有昨日見到的那個一二分面熟的武官。她此時可以完全確定,蕭黛之前見過那個武官,但是想不起蕭黛在哪裡見過那個人。

河陽原一戰,趙麟之所以會慘敗,大梁十數萬將士埋骨河陽原,原因在此。

李衢低眉一笑:「公主果然聰穎。」

「你不怕我將消息傳回去?」

「不怕。」李衢淡定道,「如果趙麟將軍到現在還想不明白為何敗,還不能肅清身邊的細作,他也不配做我的對手了。」

「是你不配做他的對手!」她怒道。

李衢搖頭不屑輕笑:「公主沒聽過兵不厭詐?戰場上難道公主還要講仁義嗎?」

她憤怒瞪對方,李衢視而不見,自顧擺弄腰間的一塊玉佩,而後將玉解下來遞給她:「今日前來匆忙,沒有備禮,這塊玉佩,便當是本王見面禮。」

唐小詩看也未看,轉目望向一旁暖爐。

李衢也不氣,將玉佩放在小桌上。

「公主養在深宮不諳朝局疆場,當然,今後也不需要去明白。正月十八,便是你我大婚之日。」李衢站起身朝外走。

她瞪著那個高大威武的背影,抓起玉佩就朝對方頭砸去。

李衢側身躲過,伸手抓住,將玉佩翻看了下,道:「本王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說完將玉佩朝唐小詩旁邊的暖爐中一丟,穗子立即燃了起來。

他聲音旋即冷了幾分,語氣帶著些許威脅:「本王要的東西,也同樣沒有得不到的。」邪佞一笑,「即便是公主,也一樣。」

她心中暗罵幾句,在李衢離開後,她緩了緩壓下怒氣,再望向一旁暖爐,一塊掌心大小的圓形白玉正置於炭火之上烤灼,背面上有兩行字。

她驚了下,立即叫人將玉佩取出。

當白玉佩冷卻擦洗乾淨遞到她手上,她立即翻看背面,兩句詩:桃夭夭而不知夏,鶯啾啾而不及冬。

她忙翻過正面,是精雕細琢的花鳥紋路。

「公主,這玉有什麼蹊蹺?」韓女史見她神情緊張,小心探問。

「這……」

蕭黛記憶中,這玉佩最初是梁帝賜給其母妃,因為這兩句詩寓意不好,齊母妃不喜。蕭黛幼時不懂,見花鳥雕刻栩栩如生,很是好看,便要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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