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真有無私奉獻的人?
感受到飛鳥和也的疑惑,萩原研二眨了眨眼。他雖然也很想問怎麼提到這些,但還是好好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一開始只是一個工作而已。」萩原研二說,他笑了笑,這種笑沒有什麼嘲諷的意味,反而帶著認真傾聽的溫和,「時間久了就會發現很有成就感,再說了,我的朋友也全在這裡。」
「朋友?」飛鳥和也重複了一遍。
「是啊。」萩原研二表情無辜,「就像加藤君一樣,我們不也是朋友嗎。我可沒有收教你游泳的學費哦。」
飛鳥和也:……
原來如此。
飛鳥和也想。
正常人的眼裡能一起玩就算朋友了,那按這個說法,他和波本難道也是朋友?
飛鳥和也似懂非懂,沒有糾正萩原研二的話,只是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這樣啊。」他說,「謝謝,我會祝福你的。」
這句話聽上去有點奇怪,可惜萩原研二不知道他是異能力者,當下也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反倒是松田陣平眯著眼,對於這種現狀有些不滿。
「怎麼到hagi那邊你就能當正常人。」
飛鳥和也打起精神,板著張臉:「你反省一下我就告訴你。」
松田陣平:「……」
過了半分鐘,前來看望自己受傷部下的安達警視還沒進門就感到一陣風颳過。
傳說中「看上去快死了的」飛鳥和也舉著吊瓶,身後還追了個「你給我回來!」的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在走廊上笑得無奈,見到他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於是安達警視沉默。
在醫生「走廊上不要跑步!」的聲音里,松田陣平身後也追了個喊著「你們兩個都給我回來!」的人。
飛鳥和也覺得這樣的場面有點熟悉,下意識地拉了松田陣平一把。
這是後者始料未及的事。
手腕處的熱量源源不斷地傳來,松田陣平的耳邊是是安達警視有關「你給我把他攔下來」的聲音。
少年的金髮在奔跑的動作中浮動,唇角的弧度明媚,看上去充滿生氣與活力。
【「不會死的!」】
松田陣平一愣,想起很久之前在警校的時候,他們幾個也是這樣把教官的話拋之腦後。
萩原研二維護場面的嗓音混在安達警視的暴怒聲里,松田陣平回頭,朝幼馴染比了個無能為力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