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交通部封閉公路出口嗎,說不定兇手身上還留有受害者反抗的痕跡。」
牧野警官面露惋惜:「這條路的出口有很多,現在封閉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按出口處監控里的畫面一個一個篩查。」
青年說完,注意到不對勁的地方:「不過隔了這麼遠,您是怎麼推測出兇手身高的?」
飛鳥和也抬手一指:「按一個路燈六米推算,受害者的身高差不多也就是一米六到一米七的樣子。」
安達雄平發出聲疑惑的鼻音。他聽到部下之間的對話,暗道整個事件發生也就一分鐘,這小兔崽子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出反應。
……難道說之前田中的案子真不是松田幫他解決的?不應該啊,那這小子這麼致力於掀他假髮該不會是故意裝傻的吧?
「我哥哥說的。」察覺到安達警官的神色變化,飛鳥和也信口胡謅,「不准你們怪他。」
安達雄平:……
安達雄平:哦,合理了。
安達警視遠目,很想在這時抽一根煙。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怎麼不記得內務省那位長官有這麼多兒子。
雖說加藤這小子不省心了點,也不能總打他啊。這麼叛逆說不定就是打出來的,可他一個管刑事案件的,插手人家家事也不好。
「先這樣吧。」
決定待會找機會問問清楚的安達警視略一思索,對飛鳥和也使了個眼色。
「你去幫忙搜查現場,待會晚上回來加班,正好上次的案子還有點東西要問你。」
沒等飛鳥和也恢復,安達警視回頭,對身邊的手下吩咐:「讓搜索隊別借他警犬,這小子注意力不集中,待會就遛狗去了。」
污衊!純屬污衊!
飛鳥和也沉吟,對著旁邊的萊伊辯解:「其實我平時還是有好好工作的。」
萊伊的耳機掩在黑髮下,對面fbi的聯絡員從剛才起就笑個不停。
萊伊有時候覺得自己的同事也挺幸災樂禍的,他面不改色地切斷通訊,面對可樂酒的解釋表現得善解人意。
「嗯,我知道。」
這個回復倒是清新脫俗。
飛鳥和也狐疑地抬頭,好奇地看了萊伊一眼。
設定和琴酒這麼像,性格竟然和琴酒一點也不一樣。是琴酒的話,估計又要罵他蠢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