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達雄平打量著波本的裝扮,最後將相似點落在了他的金髮上。
說起來,當年他去參加某屆警校畢業典禮的時候,那個優秀畢業生好像也是一頭金髮。
鬼冢八藏說那是天生的,讓他不要到處唧唧歪歪,安達雄平半信半疑,最後還是親自給那位頒發了獎章。
「這難道是什麼很令人驕傲的事嗎?」安達雄平握上波本伸來的手,注意到對方手上有幾個長期握槍才會留下的繭子。
安達雄平心下一沉,很快將那個忘記名字的優秀畢業生和面前的安室透聯繫到一起。
說起來,鬼冢似乎還和他抱怨過,說他們班有幾個小子畢業以後就不知去向,不知道是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
安達雄平張口,最後還是把那句「我們是不是在警校畢業典禮上見過」這句話咽了下去。
那難道旁邊那戴著帽子的小子也是警察?安達雄平恍然大悟,暗道怪不得安室透剛剛要打斷他的話。
安達雄平話鋒一轉,當著眾人的面咳嗽幾聲:「哦,好像是挺值得驕傲的,繼續保持,有什麼困難讓加藤和我說就行。」
小江晴子:??保持什麼?你沒聽見他說的虐待兩個字啊!現在連警察都被人收買了嗎!
石川太郎:沒救了!日本沒救了!真是世風日下!現在的社會果然只能靠熱血動漫來拯救了嗎!
這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露出滄桑的表情,一時之間連害怕都忘了。
「是井戶先生吧。」同樣作為話題中心的人物,現在的發展複雜得連飛鳥和也都不忍心繼續搗亂下去,「我記得這家餐廳有專門的員工更衣室,除了你以外,其他人沒有能避開監控搬運屍體的條件。」
被點到名字,身為服務員的井戶龍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他尷尬地撓了撓頭,試探著回覆:「是不是弄錯了,如有是我乾的,我也沒有必要報警啊。」
「但你第一個撥打的也不是報警電話吧。」飛鳥和也無辜,重複了當時井戶龍的話,「【東西已經做好準備,等那傢伙一被警察帶走,就把要錢的消息發出去】——你是這樣說的才對。」
井戶龍臉色慘白,剛要反駁,就又看見面前的少年轉向正在發呆的石川太郎。
「要不看看你的包?在你去洗手間整理衣服的時候,有人偷偷往你的包里放了東西也說不定。」
石川太郎後知後覺地點頭,剛要去拿包,一枚子彈就又擊碎玻璃穿了進來。
可惜的是在沒有視野的情況下,這枚子彈只擊碎了桌子上的酒瓶。
「安達長官!」牧野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了出來,「我們沒能找到狙擊手的痕跡,機動隊還在過來的路上,是否先行——」
話音剛落,對講機里的信號就被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