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有口難言,他要是知道琴酒有什麼弱點,早就匯報給公安了,還用等到這一天。
「如果能看到檔案的話,說不定可以從童年陰影入手。」為了不到和龍舌蘭一樣的下場,蘇格蘭板著張臉,努力地絞盡腦汁,「不過我們沒有調動檔案的權限,需要的話你可以問問boss。」
這句話聽上去很有道理,但飛鳥和也最後還是把這條建議也pass了。
原因是他發現每次給boss寫信,boss都會原封不動地轉告琴酒,飛鳥和也氣得上次打電話去譴責了一小時,沒過多久琴酒就捏著他的腦袋,警告他下次不要為這種無聊的事打擾首領。
「……你還真敢建議啊。」愛爾蘭語氣複雜,想起論壇里那些對蘇格蘭的讚賞,對後者的尊敬頓時更深了點。
「我還聽著呢,愛爾蘭。」
飛鳥和也轉移視線,再次拋出這個死亡問題。
「你上次的遺書兜兜轉轉寄到我這裡了,不想社死的話就快點開動你的大腦。」
這已經不是社不社死的問題了。
愛爾蘭平靜地看了一圈周圍的同事,超脫地閉上眼睛。
沒想到組織有一天團滅是因為這個,他在地獄裡一定會為下一批受可樂酒折磨的人祈禱的。
「沒有弱點就創造弱點,你們說他會不會有個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
……這更不行了吧。
伏特加無語。
就算大哥有兄弟姐妹又怎樣,找回來讓大哥測測這一批新到的子彈好不好用嗎。
「沒點誠意。」飛鳥和也冷哼,聽完後把愛爾蘭也跟著pass,「我看你遺書里都不提你自己的兄弟姐妹,你怎麼不說讓我把琴酒父母找來呢?」
大門處傳來解鎖的聲音,愛爾蘭瞳孔地震,心想可樂酒總不能真把琴酒父母找來了吧。
然而大門打開,萊伊和波本挑了下眉,不明所以地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大廳。
飛鳥和也稍稍後仰:「不是說在盯著雪莉嗎。」
「還有其他人在。」萊伊不甚在意地回道,注意到現場緊張的氛圍,「況且你都給我發邀請函了,我當然要過來一趟。」
波本冷笑,同樣拿著邀請函:「花言巧語。」
波本和萊伊是剛剛在大門口碰到的,他們兩個這幾天都不在基地,剛見面就互相陰陽了幾句,最後吵架的內容發展為「你是不是FBI」「我看你像日本公安」「你心虛了嗎」「說別人心虛的人才心虛」。
眼看要錯過約定的時間,波本和萊伊默契地閉嘴,決定先把這次的話題存到下次再吵。
「什麼邀請函?」基安蒂抓住關鍵詞,好奇地問道,「可樂酒,你還騰出時間做了邀請函?」
伏特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會還要表揚他合理利用時間,時間管理大師吧?
深刻領悟過基安蒂的雙標,伏特加望天,儼然已經放棄了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