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1 / 2)

降谷零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和他說話,內心搖擺不定。

他突然和自己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意思是讓自己等下下手不要有負罪感嗎,還是……

馬提尼酒繃著臉掃了他一眼,給他扔了把匕首:「刺殺要求擊中他心臟、頸動脈、大腦三個地方,優盤裡的東西也必須要拿回來。」

見馬提尼酒格外重視這個優盤,降谷零心中微動。

既然這麼重要,那他是不是可以從中做點手腳……

*

另一邊,千古川奈緒還在抱著垃圾桶吐個不停。

「或許你需要一些紙巾嗎,小姐?」一張乾淨柔軟的衛生紙被遞到千古川奈緒面前。

男人背著一個貝斯包,逆著光站立,讓人有些看不清他的長相。

「謝謝……謝謝啊……」千古川奈緒毫不客氣地接過他手裡的紙,背過身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又將口罩重新戴回了臉上。

救命,這裡可是東京誒!保不齊就會突然遇見熟人什麼的,然後當街給她大喊一聲:

「誒——那不是已經去世了的千古川警官嗎!」

想想那個場面她就渾身難受。

千古川奈緒將手裡用過的紙巾團成團扔進了垃圾桶,摸了摸臉上的口罩轉身道:「謝謝你啊,陌生的好心……」

最後那個『人』字還沒說出口,她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臉上。

面前的人瘦高挺拔,皮膚白皙。細碎的額發半掩著眉毛,微微上挑的貓貓眼裡含著淺淺的擔憂。

剎那間,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血條突然回滿,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往後撤了十幾米。

「諸、諸、諸、諸、諸……」千古川奈緒結巴著,嘴裡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是,諸伏景光怎麼在這裡?!

誰能告訴她諸伏景光為什麼在這裡!

她口罩應該帶了吧?她口罩應該戴了吧!!

千古川奈緒的背死死地抵著牆,手不停地摸向臉上的口罩,然後又放下,摸上口罩,然後放下。

確認自己的口罩安然戴在臉上後,她雙手交叉護在面前,做出一種防禦的姿態。

並沒有想到對方反應會這麼大的諸伏景光:「……你沒事吧?」

他本來只是想回本部交接任務,沒想到恰巧就看見這個女孩一個人可憐兮兮的蹲在路邊嘔吐,旁邊也沒有看著像親人朋友一類的人來幫她。

女孩緊緊包在黑色布巾中的髮絲,由於過於用力的動作散落出幾根,凌亂地被汗水糊在臉上,顯得墨鏡下的臉更加蒼白。

……和當初小緒暈車進醫院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千古川奈緒平時穿著顏色鮮麗,而這個孩子從頭到腳是黑色的鞋子、黑色的長褲、黑色的羽絨服、黑色的連帽圍巾,沒有一點色彩。

她像是要自己裹挾進無盡的黑暗中,不願意和外界接觸到一分一毫,對於異性的問候反應也激烈地像應激的小貓一般。

……

這孩子不會是有什麼心理方面的疾病吧?

思及此,諸伏景光眼中的憂慮更甚:「小姐,你不要害怕,你是迷路了嗎?需要我把你送回家嗎?」

什、什麼情況?

千古川奈緒大腦持續宕機,明明每個字她都能聽見,但是為什麼連起來她就聽不懂了。

還有你的眼神里的四分擔憂、三分安撫以及三分瞭然又是什麼鬼啊?

你都腦補了些什麼啊諸伏景光!

她後悔了,她當時就算是吐死在車上也應該跟著萩原他們走的。

*

三十分鐘後,千古川奈緒茫然地跟著諸伏景光在一家甜品店裡坐下。

諸伏景光將桌上的草莓蛋糕推到她面前:「小姐,試試甜食吧,這樣或許你的心情會好一點。」

千古川奈緒拘謹地捏著臉邊的圍巾,眼神里透露著麻木,沒有任何要伸手的意思。

在她眼中:

吃蛋糕=摘口罩

=露臉

=被諸伏景光發現真實身份

=收穫一隻黑化的景光貓貓。

由此千古川奈緒可以得出結論——

吃蛋糕=被降谷零和松田陣平混合雙打。

萩原研二來救她都要被踹一腳的那種。

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把自己臉上的圍巾攏了攏,另一隻手在桌子下面瘋狂打字。

最新小说: 不成器的大哥(骨科总受) 将校草调教成雌奴隶 野豌豆(双/强制) 快穿没有尽头的旅行(总受,np) (总攻催眠)美人的沦陷 乾死小受(中短篇rou文) 异端审美 蓝锈(纯百) 山鬼与夜莺 嘴硬只有心软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