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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彥側身避開,「不必如此,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龍彥扶起產屋敷耀哉,袖中的兩隻毛糰子趁機竄出來。五條悟一個飛躍蹦到煉獄杏壽郎肩上,尾巴掃過對方火焰紋的羽織:「喵嗷!(你們這制服挺潮啊!)」

為了方便交流,龍彥使用特殊手段讓他們能聽懂五條悟和夏油傑說話。

「這位貓閣下似乎對服飾很有研究?」煉獄杏壽郎笑著撓了撓貓下巴,五條悟舒服得發出呼嚕聲。

夏油傑優雅地蹲坐在龍彥腳邊,看著某隻得意忘形的貓,狐眼中閃過一絲嫌棄。他轉頭對產屋敷耀哉輕喚兩聲:「嗷嗚~(我們或許該討論具體計劃了。)」

「啊啦,真是聰明的狐狸呢。」蝴蝶忍蹲下身,好奇地打量著夏油傑,「要不要嘗嘗我特製的紫藤花毒?就是不知道對式神管不管用呢。」

夏油傑怎麼看都覺得蝴蝶忍那溫和的笑愈發恐怖,耳朵瞬間貼平,默默往龍彥身後縮了縮。

「忍,別嚇唬客人。」產屋敷耀哉輕笑著搖頭,轉向龍彥,「關於作戰計劃,我們確實需要好好商議。尤其是你提到的藍色彼岸花……」

龍彥點頭,「藍色彼岸花會隨著氣候等條件變化,有時候甚至一年才開一次花,就算開了花,白天也只會盛開幾分鐘到十幾分鐘就閉合了,它的開花時間甚至比曇花還要短。當藍色彼岸花一旦閉合,看上去就像是大型的土麻黃,所以到了現代仍舊不知道它的存在。」

風柱不死川實彌湊過來,疤痕縱橫的臉上寫滿懷疑:「這種重要情報,無慘找了上千年都沒找到,你們怎麼……」

「關於藍色彼岸花的研究,我有投資。」龍彥露出了壕無人性的笑。

會議持續到日落。五條咪已經趴在他腿上睡著了,夏油狐也蜷成一團。柱們陸續離開去巡視各自分配的地區,最後只剩下產屋敷耀哉和龍彥二人。

「龍彥先生。」

「叫我龍彥便好。」龍彥輕輕搖了搖頭,祖先叫自己先生總覺得怪怪的。

「好,龍彥。」主公笑著改口,然後嚴肅道:「您臉上的霧……並非這個世界的產物吧?」

龍彥的手撫過五條咪的頭頂,五條咪的耳朵在眾人都未察覺的情況下動了動,「您是發現了什麼嗎。」

「您應該知道我族擁有一點預知未來的能力,其實世代與神官聯姻,我們也能看到一些我們不應該看到的。」產屋敷的聲音輕得像嘆息,「命運的絲線纏繞成繭,將您與兩個世界相連。」

即使看不到,產屋敷耀哉還是準確無誤的面向了窗外,此時的天空已經完全染墨,溫柔的月亮照亮晚歸孩子的道路,星星在指引那些迷途之人歸家。

「您既是觀測者,也是參與者。當霧散之去時……」

第13章 未來

產屋敷耀哉的話語被夜風吹散在紫藤花香里。龍彥低頭看著枕著掌心沉睡的貓咪,銀色睫毛在月光下像落滿霜雪。

「霧散之時,我會找到答案。」他輕聲回答,指尖無意識描摹著五條悟耳朵的輪廓。

「您的身體……」龍彥主動轉移了話題,「您想親眼 看著無慘滅亡嗎。」

「難道?!」產屋敷耀哉不敢置信的回頭,說話很輕,好似現在是夢境,稍大點聲就會醒來。

龍彥的聲音裡帶著微微的笑意,跟著產屋敷耀哉一起輕聲說:「雖然詛咒我不能根除,但是其他的我還是能治的。」隨後聲音變得嚴肅,「但是這治標不治本。」

「不,這已經很棒了。」產屋敷耀哉搖了搖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著急的說:「龍彥你不會付出什麼代價吧……」畢竟改變過去,即使是蝴蝶輕輕煽動的翅膀也能改變很多很多,相應的,改變之人要付出映射的代價。

「不會。」龍彥給出了堅定的回答,隨後拿出了有治療作用的結晶。

再次獲得光明是怎麼樣的感覺呢,產屋敷耀哉有些記不清了,但當時的場景被牢牢刻印在眼中,埋入心間。

在恢復視力的瞬間產屋敷耀哉看見了坐在對面能力猶如神明的少年的面龐,為什麼叫他少年呢,因為這個面容實在稚嫩,看上去和無一郎差不多,加上和無一郎相似的身高,他是這樣確認的。

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紅色的寶石,雪白的長髮無風自起,精緻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好似憐憫好似憂傷,產屋敷耀哉看不出也悟不出,腦海中回想著他來到這的理由『想改寫沉痛的未來。』,這次神明眷顧了他們。

*

黃昏的最後一縷陽光斜斜地穿過樹林,將鐵軌映照得如同流淌的熔金。蒸汽火車噴吐著濃煙,在遠處發出悠長的汽笛聲。在知道煉獄杏壽郎和炭治郎他們接到了無限列車的任務後,龍彥一人兩動物從外面趕回來,偷偷跟了上去,他們可是手握劇本的人和動物,他們的目標是把唯一死亡的煉獄杏壽郎也整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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