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阿治,也關於……」五條悟頓了頓,微微側頭看向在一邊看戲的貝爾摩德,這個動作讓幾人清晰的看到,他脖子上有一個還沒有消的牙印,「那個研究成果。」
滿意的看到對方呼吸一滯,五條悟不再多話,衝著幾人揮了揮手走出了餐廳。
比起想的很多的幾瓶酒,工藤新一死魚眼的吐槽,自己這倆小夥伴到底在幹什麼,完全不告訴自己,這個友誼的小船還能不能揚帆起航了。
「成功了?」龍彥趴在床上,用手撐著下巴看著進門的五條悟,翹起來的腳一晃一晃的,這個房間被下了帳,不用擔心有人能強行闖進來,龍彥也就換回了原皮。
五條悟脖子上雖然有個牙印,但是兩人啥也沒幹,只是第二天他準備出去買飯的時候,龍彥說為了讓他們更加遐想,就咬了自己一口。
龍彥身上一直都香香的,是那種自帶的體香,在當時對方貼身過來,咬向自己的脖子的時候,先到來的,是對方身上的香味,隨後才是帶著瘙癢的輕微疼痛,龍彥並沒有咬的太過於用力,只是留下了一個,不會很快消散的印,五條悟還感受到,在咬下後,對方還輕輕舔了一下那個印,似乎是在欣賞自己的成果。
龍彥下床一轉頭,就看到五條悟摸著那個牙印傻笑,龍彥也有些臉紅,這也是自己奇怪的占有欲作祟,想要給對方打上自己的印記。
「傻笑什麼呢。」龍彥決定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五條悟看著龍彥粉色的耳朵,擴大了笑容,摸著下巴打量著龍彥的脖子,「在思考要不要給你也印幾個。」
聽到這個回答,龍彥身體瞬間僵硬,同手同腳的走向五條悟帶回來的飯,「我們還是先吃飯吧。」能逃一會兒是一會兒。
五條悟也想著,反正對方跑不了,就應了下來。
另一邊的幾瓶酒就沒有那麼平靜了,貝爾摩德不再多留,走之前隱晦的看了安室透一樣,對方回了自己一個眼神,表示了解,同樣起身和工藤新一兩人告別,表示自己還有事,就不多呆了。
了解情況的兩人也不挽留,點點頭表示下次再聊。
「看來五條家的那位,知道的不少啊。」因為五條悟的那句話,幾瓶酒聚集到了一起。
安室透抱著胳膊靠在牆上,「這樣反而很好合作不是麼。」
「你是說……」水無怜奈聽到安室透的話,想到了那個解決辦法。
「桑布卡。」一直沉默的庫拉索說出了她的想法。
「是啊,」貝爾摩德搖晃著酒杯,杯中的酒液紅的像粘稠的血液,「只要拿桑布卡作為交換條件,那個小傢伙應該會答應的。」
*
發布會安全的進行,五條悟和三瓶酒坐在了單獨的隔間商議。水無怜奈因為電視台的工作,沒法參與進來。
「監護人先生,決定好了嗎?」五條悟安然自若的坐在正中間,特級咒術師的氣場不再遮掩,整個空間都變得壓抑了起來。只是對方手邊擺放的草莓牛奶極其的出戲。
「你不是已經做出決定了嗎?」安室透環視一圈,並沒有看到龍彥,反問到。
五條悟低笑了幾聲,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那個實驗成果你們可以拿走,但……」五條悟眼神犀利的盯著三人,「實驗人員不行。」
「這個……可不是你能決定的。」密閉的空間,是動手的絕佳機會,三人同時拿出武器,作出攻擊的動作。
而五條悟整個人靠在沙發上,渾身放鬆,悠閒的翹著腿,「哦?要動手嗎?」
看著三人動作沒變,五條悟起身,做起拉伸運動,「哎呀呀,看起來你們組織的情報系統也沒有那麼的強啊~」
「男士優先吧~」
五條悟的聲音還殘留在空氣中,他的身影卻已經消失在原地。安室透瞳孔驟縮,本能地想要後退,卻感到一陣劇痛從手腕傳來——他的配槍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對方手中,被隨意地拋向空中,在燈光下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