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交談都化作雜音,聽到下課兩個字,五條悟就完全放飛了自我,把少年人身高體長的優勢充分利用起來,兩腳一抬翹在桌子上,椅子向後仰起一邊。
非常囂張,非常霸道,非常狂放不羈。
氣勢洶洶,眼神犀利,充滿了上位者的壓迫氣息。
只可惜墨鏡把滾滾戾氣藏在了眼後,只剩下青春期的中二氣息。
夜蛾正道再次怒了:「五、條、悟!把你的腳從桌子上放下來!」
五條悟頓了頓,不情不願地落下腳:「……切。」
正常來說開學應該在四月,但這一屆的三個學生兩個都出身非咒術師家庭,說服他們的父母花了一些時間。
沒有同學,五條大少爺也懶得跑東京學習一些他早就會了的知識,就拖到了現在。
但是這個時間,別的學校都在放暑假,請不來文化課老師,所以嚴格來說,還不能算是真的開學——至少課表非常空蕩。
對此,五條少爺本來非常滿意,很期待在東京自由玩耍,誰能想到,自由生活的第一天,就被人給暗算了!
太生氣了。
滿肚子都是氣,氣成河豚。
夏油傑收拾了一下東西,本來打算徑直離開,走前頓了頓,還是繞到五條悟的身後。
五條少爺正抱著胳膊生悶氣,忽然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幾乎是想也沒想就開了術式。
夏油傑想拍他肩膀安慰的手懸在半空中:「……」
五條悟對這尷尬的一幕無知無覺,漂亮的藍眼睛錯過墨鏡往上看,「有事?」
夏油傑心想這人性格真差。
是誰設計邪/教找他麻煩?好樣的。
他面上微笑:「沒事,就是問問你,邪/教是怎麼回事?」
五條悟咬牙切齒:「都是那朵花!」
夏油傑:「花?」
五條悟臭著一張臉,不願再多說。見這樣子,夏油傑也沒繼續問,轉而換了個話題。
「對了,反正下午沒課,要不要一起去市里逛逛?」
五條悟的臉色好了一點。
他晃了晃,嘟囔道,「好啊,去唄。」
夏油傑鬆一口氣,打算馬上離開這尊心情不好的大佛。
就聽到五條悟又陰惻惻道,「順便找找那個害我的混蛋。」
夏油傑:「……」倒也沒有準備這項活動,真的。
……
禪院家的規矩多得要命,雖然有疼愛他的母親,還是免不了要受到一些約束。
在這裡就不一樣了,如果按靠譜程度排序,他不管伏黑甚爾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