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頂多是武力值高一點,外表漂亮一點,甜點好吃一點,幸運值高一點,經歷奇幻一點的普通人罷了。
白崎南一有時候也會忍不住回想起他的上輩子,就是在前一個世界,他只是一個父母不祥的孤兒,在貧民窟摸爬滾打了幾年,就被一個好心的銀色長髮綠色眼眸男人撿了回去。
這個男人看起來冷冰冰,其實是一個很好說話的監護人。
被撿起來養的小孩埋在對方柔順的長髮里懶洋洋地想。
之後又在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一名黑鴉組織的預備代號核心成員,說是預備成員,實際上白崎南一也明白其實自己的代號已經被自家監護人扣在了手裡。
明明自己就是代號「琴酒」的黑鴉組織核心成員,卻不讓我成為一名組織代號成員,要知道有一個代號真的很酷!
白崎南一總是舉起手對著自家監護人抗議,卻也總是遭到了監護人的暴力鎮壓。
每次白崎南一都會不解抓住對方柔順的銀色長髮,真誠的發問:「為什麼不給我代號?」
監護人只會眯起他那本來就小的深綠色眼睛,不屑的嗤笑:「你的實力還不夠。」
放屁,我在貧民窟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存在,在代號考核中也是幹掉了同與我競爭的所有人!
白崎南一不服地鼓起腮幫子,卻被監護人一個手掌鉗住自己的臉蛋,將鼓鼓囊囊的臉蛋壓平,還發出了令人羞恥的啵啵聲。
當然這只是令琴酒羞恥罷了,早年在貧民窟努力生存的小孩可沒有羞恥心這種奇怪的東西的存在。
為了讓自己的監護人刮目相看,為了奪回自己被扣押在監護人手中的尊嚴,才十一歲的少年決定去偷學別人的武術成果,但動了自己的小腦瓜在自己十一年的人生記憶里扒拉半天,腦子裡除了警察那一群人也沒有想到其他武力值高的人。
作為一個不法分子的組織預備核心代號成員去偷學警察的武術課,然後再從琴酒手中搶回屬於自己的代號,讓他刮目相看不是更酷嗎?!
說干就干,當然這只能偷偷地干,白崎南一深知自家監護人對警察這份職業莫名的厭惡。
於是自己偷偷摸摸地找上組織里在警察里臥底的另外一瓶酒,朗姆酒,用自己兇狠的眼光威懾住對方,要求朗姆給自己弄一份警察的入學通知,並威脅對方不許告訴琴酒,雖然過程很順利,當對方樂呵呵的和善模樣總是讓白崎南一有點奇怪。
應該朗姆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監護人是琴酒,不然以兩人那不對頭的個性,怎麼可能在被自己威脅時還笑得出來。
白崎南一想了許久才得出這樣一個答案。
就這樣,小個子少年就以18歲的年齡頂著眾人驚詫的眼光在警視廳警察學院就讀了一年,成功偷學警察的武術實操課,拆彈課,射擊課,以及人體穴位識別課,如何正確運用力氣將敵人打倒課等等一系列課程,當然最後兩個是白崎南一因為時間太久遠而不記得課程的名字,所以自己自創的名字。
於是少年傲氣歸來,剛回到家就遭到了一年不見的監護人那深深的凝視。
白崎南一那顆傲氣的心稍稍有點虛起來:「好久不見,甚是想念,我親愛的——嗷。」
一顆子彈就毫不留情地朝自己的身上飛來,雖然自家監護人瞄準的是自己的腿,但是這不是腿的問題,而是最愛自己的琴酒醬不喜歡自己的嚴峻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