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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突然感覺脖子一疼,整個人被猛地按進了泥地里。裕里俯視他,他的嘴唇無助的張開,像是咒罵著什麼,卻因為恐懼吞沒了神智聲帶發不出丁點聲音。

她欣賞著禪院直哉那副悽慘的模樣,從心底里認為,那是很不錯的表情。

「雪停了我就回去。」她說。

————

接著,裕里片刻不停地前去赴約。

對方是貓山裡的同期畢業生,從記者跨入政界領域,成為了政客們專屬的新聞發言人。見面的地點並不正式,一見面,發現她是一位看起來很溫和的中年女性,言辭清晰有序,但提問直擊要害

商談的事項只有三點核心:恢復經濟,確定安定區,開展合作。

不是對內合作,而是面向外界所有異能者勢力,她打算把特別行政區開放成對外通商的港口,初步選定橫濱。

因為橫濱的地理位置好,是天然的對外出口貿易港灣。

另外,異能者大多聚集在此地也便於管理。不過,曾經被市民排斥甚至被視為異端的異能者,由於資本的逐利影響下如今成了各方爭搶的目標。

由於軍政府總理多次強調要注重穩定社會,她便將安定區的事務交給軍方處理。一旦安定區成立,它將主要服務於咒術師的活動,但安全監管交在了軍政手中,對裕里而言是好事。

她決心將咒術師變為被大眾所接受的正規職業,通過在人事網站發布相關信息,在民眾中廣泛傳播這一理念。同時,在各大學開設「咒術學」課程,並將「輔助監督」納入國家單位職業體系,每年定期招募人員,提供特定待遇,輔助咒術師們完成合規任務。這是個大工程,協商後初步定在東京市實施,隨後普及其他區域。

這一些列政策若是在東京市區實施到位,那麼不需要費多少力氣,就會可以自然而然地朝著周邊市區覆蓋。所以重點還是要放在東京市的監督。

總監會的中高層人員將被替換,當然反對的意見也有很多。但在戰爭結束後這波人就消失了。

她希望將咒術師群體公開化,從新一代學生開始普及咒術師的意義。讓所有人從心底里認同這個群體,只有去除神秘色彩咒術師才能被大眾接納成為合法職業。

這是一項龐大的任務,任何反對的聲音都可能導致政策推行困難。因此,裕里決定發起戰爭。

政客也是人,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在衝突中消除這個群體是她的選擇。

她沒有時間與這群人玩中庸遊戲,三個月的時間,徹底清理東京的局勢,這才是戰爭的主要目的。

————

關於禪院直哉,裕里沒有殺了他。

她將直哉轉移至東京一處房產的地下室,日日將他囚禁於此。

她花了很多時間才處理完事務,才想起禪院直哉已被關了四百多個小時。除了每日送餐的日暮,他再未見過旁人。

隨後,禪院直哉被帶上了裕里的解剖台。

她首次解剖活人,其實裕里一直喜歡解剖屍體的那種感受。

與活魚、青蛙以及用於解剖的兔子不同,當手術刀劃開那顆心臟時,它仍在鮮活地跳動,這與從紀錄片和人體模型中獲得的感受截然不同。

「很疼嗎?」她捏住那顆心臟,隔著無菌手套的觸感不好,於是她脫掉了手套。

她從未見過如此愛哭的男人,仿佛淚水凝聚成了他的化身。在藥物作用下,他的理智崩潰,不斷乞求裕里放過他。

然而禪院直哉不明白,這種求饒只會激發她隱秘的快感。

任由情緒中名為惡意的那部分放大,她才察覺到自己的底線在何處,那就是沒有底線。

她說:「我有很多缺點,你知道嗎,那些陰暗的念頭時刻在腦海中迴蕩,我時常需要克制,不能讓家人察覺。但是你明白的,披著人皮行走於世間的野獸,總需要喘息的機會,我想在你的身體上找到那一絲喘息之機,滿足我好嗎?直哉哥。」

病理學中有一種疼痛被稱為幻肢痛,指的是手術後被截除的肢體在主觀影響下仍感覺存在。她在思考,如果是禪院直哉,會是什麼感受?當他握緊手指時,還會有感覺嗎?還會認為自己有四肢嗎?

她想從禪院直哉那裡得到答案。

這種快樂是短暫的。

裕里用相機拍下了禪院直哉心臟搏動的畫面。在他將死之際,由於術式的影響,他又復生了。

為他實施術式和治療夏油傑的是同一位詛咒師,手法較為粗暴。

裕里洗淨雙手,把列印的照片放在手術台的另一端。她問禪院直哉:「善者和惡者的心臟看起來並無差別,所以,你想活下去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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