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helliphellip
不知道怎麼辦了。
斷成這個樣子,真的鍛刀就相當於重新打一把,修都修不了。
用心嗎?
彌生猶豫了一下,把南海太郎朝尊放在門口的草地上,關上門,轉頭又看了一眼鬧鬧,沒把貓布偶也扔出去。
讓我想想那句台詞是怎麼說。
helliphellip只記得半句了。
半句就半句吧!
彌生盤算了半天,開口道:ldquo隱藏著付喪神力量的短刀,在我面前顯示你真正的樣子吧mdashmdash藥研藤四郎!rdquo*
鬧鬧本來在假寐,聞言呆住了。
一秒。
兩秒。
helliphellip
五分鐘過去了,無事發生。
鬧鬧:噗呲。
彌生:ldquohelliphelliprdquo
彌生瞪了它一眼,貓貓扭過身,用貓屁屁對著彌生,尾巴一抖一抖的,明顯在偷笑,看得彌生恨不得揍它兩下屁-股。
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躺下。
彌生實在想不出轍,選擇放棄。
他躺在床上本想著休息一會兒再想辦法,誰知道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夢。
又是夢。
不是他的夢。
彌生站在helliphellip不知道哪裡的戰場上。
周圍都是戰鬥的士兵,金屬的鐵味、血的腥味和火炮的火藥味,強烈而刺鼻的味道混雜成一種說不出的難聞氣味,戰士的怒吼質問,瀕死的呻-吟,馬的嘶鳴,亂糟糟的聽不懂的命令,還有火器的轟鳴摻雜到一起,變成什麼都聽不出來的噪音。
所有人仿佛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聞不聽,也看不見腳下的血,視線里只有和自己衣著不一樣的敵人,揮刀,自己或者對方倒下,尋找下一個,再揮刀,直到再也揮不動刀。
一個混亂而殘酷的戰場,又不完全是真實的站場。
彌生就是站在場上的幽靈。
mdashmdash這又是誰的夢?
彌生剛開始還對士兵穿過自己身體這件事很不習慣,嘗試避開他們,後面發現戰場上的人實在太多了,像殺瘋的野獸橫衝直撞,他就放棄了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