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丸尚未把握了變化,那種感覺便消失無蹤。
依舊無法動彈的小奶狗合上了眸子,懶洋洋地又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他感覺周圍暖融融的,他閉著眼睛,聽著凌月的心跳聲,滿鼻都是凌月那熟悉的氣味,「咦?」小奶狗一愣,在凌月的氣味了,多一種帶著冷櫻的氣味。
小奶狗睜開眼,向那股氣味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是殺生丸。
「瞧,修修,」凌月饒有興致地問道:「可愛嗎?」
如月般清冷的貴公子微一挑眉,道:「可愛。母親,」殺生丸緩緩說道:「讓我揉揉。」
「喏,給你。」凌月兜著小奶狗的胳肢窩,將一小團狗送到了殺生丸的手上,殺生丸勾了勾唇,瞧著落在他兩手之中四腳朝天的小奶狗,動作生疏地把狗抱著放在了搭在曲起腿上的甲片上。
「修修啊,」殺生丸凝視著奶狗:「母親叫你修修呢,這名字挺適合你的。」
修羅丸覺得殺生丸在開嘲諷但是他找不到證據。
「你不是說殺殺這個名字挺好聽的嗎?」殺生丸悠閒地順著奶狗脊背摸了一把,說道:「現在你覺得修修這個名字如何,嗯?」
君子報仇,百年不晚。「挺好聽的,我覺得。」殺生丸品評道。
凌月仙姬抿著唇,忍笑:「殺生丸聽說你醒了,特地趕回來的。」
修羅丸金眸動動,對上殺生丸幾乎與他同出一轍的眼眸,貴公子金眸微垂,對上奶狗視線,沒錯,他大哥就是在開嘲諷。
小死狗一樣趴在他甲片上的奶狗露出一副你說什麼我不懂的表情,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哦?」殺生丸指尖的利爪已經收了起來,他饒有興致搓揉起這個他熟悉又陌生的幼弟,自打他知道修羅丸就是四楓院的時候,殺生丸也去過幾次西國幼所,大約也記住了幾種擼狗的正確姿勢。
一小團狗趴在他的甲片上,殺生丸單單伸出右手,手心朝上食指曲起,用食指的關節抵在小奶狗的背脊上,順著小奶狗的背脊線往下滑,手法不太熟練但很輕柔,食指的關節順著、逆著小奶狗的背脊線來回推移。
殺生丸瞧著眼皮越來越重的小奶狗金眸越來越眯。
「唔嚕唔嚕。」殺生丸動作一頓——這就是被貓養大的白犬嗎,為什麼被揉舒服了會發出呼嚕聲。小奶狗的眼睛已經全然閉了起來,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