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讓他們好好去玩吧,」很明顯,大家長都知道自家孩子的打算:「我們也能逍遙半個月,」奴良滑瓢側靠在軟墊上,半眯著眼,一副鬆快自在的模樣,他說道:「好酒好菜,諸位朋友請盡情享樂。」
修羅丸看向自家狐狸,玉藻前眉頭蹙著還在回憶,修羅丸一頓,問道:「你聽過那個地方嗎?」
「好似聽過,卻想不起來,」玉藻前這樣答道,九尾狐總覺得心裡惴惴,卻又想不起來,末了,他捏住自家犬兒的手,說道:「這樣,若那兩小子十日還未迴轉,我們便去看看。」
斗牙王和奴良組大將聞言,面上都綻開笑,這一狐一犬真是相當在意他們的孩子。
「行行行,」奴良滑瓢一口乾了酒盞里的酒,說道:「若那兩小子十日還未迴轉,我與你們一起去。」
……
十日之後,殺生丸與奴良鯉伴未見回返。
「這裡,怎麼回事?」四個妖怪居高臨下俯瞰而去,除了奴良滑瓢,兩狐一犬都嗅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人類鮮血的氣味,妖怪鮮血的氣味,還有……
斗牙深吸一口氣,他嗅聞得清楚,在雲端之下戰場一片狼藉。
這裡是北地荒山,但山形已不可見,有什麼巨大的生靈碾過山崖與樹木,地上土碎石碾,樹木彎折。碎石泥土斷木間橫七豎八躺著死透了的雜魚妖怪的屍體,血腥味沖天而起。
大妖們凝聚妖力看了過去,僅看這些雜魚妖怪身上的傷口就知道這場戰鬥是誰動的手,腐蝕入肉的鞭痕,還有帶著淨化作用的刀傷。
四個妖怪從天而降,落在橫躺在沼澤邊的大天狗的屍體,穿著白色狩衣的大天狗死的透透的,他頭朝下趴在生著蘆葦的沼澤邊,下半身在沼澤里,上半身趴臥在暗傷,脖子上一道傷口血肉外翻,這是刀傷——直擊要害。
最後一刀是瀰瀰切丸割開的,大天狗的鮮血流了一沼澤,與他的血濺落在一起的是——「殺生丸?」斗牙篤定地說,西國大將仰首嗅了嗅,這裡幾乎沒有奴良鯉伴的氣味:「怎麼回事?」
鮮血氣味新鮮極了,很明顯,戰鬥剛剛結束。
玉藻前抱臂站在林木邊,他看著延伸到遠處的巨大生物碾壓出現的土埂,土埂中有著巨大的深坑,坑壁上的土有著燒灼的痕跡。
值得一提的是,土埂延伸的方向和沼澤的方向是相反的。玉藻前回憶著上交他手的情報,北地荒山,舉行妖怪,妖氣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