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動不了怎麼做?
顧長亭覺得自己可委屈了,「你不會是想憋死我吧?」
但是……
不能動自然有不能動的做法,玉羅剎既然下藥了,那他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顧長亭抬起頭看向他,濃密的眼睫顫了顫,「你不會是想……」
他摸了摸自己的有些發熱的額頭,「咱們大白天的就這樣做不太好吧。」
玉羅剎極具侵略性的視線在他臉上肆無忌憚的舔舐,「你又不是沒做過。」
顧長亭用指甲掐了一下手心,但不等他反應就眼前一花,整個人被帶著躺到了裡面廂房的床上。
嘶——
這麼直接?!
顧長亭仰躺在床上看著帳頂發怔,耳邊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他的腦子都暈成了一團毛線,但這並不妨礙他說話不是,「玉教主,我怎麼感覺有點刺激呢。」
玉羅剎緊緊的擰著眉,掐了一下這個時候還不老實的顧長亭。
他屈膝坐下,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顧長亭倒抽出一口涼氣,混混沌沌的腦子都清醒了不少,「你這直奔主題奔的有點猛啊。」
玉羅剎低.喘一聲,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忍不住呵斥,「閉嘴!」
好吧好吧他閉嘴。
畢竟他懂,這個時候的情人不能惹,惹了的話。
emmm……後果不堪設想。
帷帳散落,只道是「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若欲知後言,實恐晉來鎖。
——
黃昏將至,隱藏在客棧外的人是等了又等,等了又等,怎麼都不見自家教主出來。
頭領的人心中納罕,教主怎麼還不出來?
難道是這客棧中有什麼妖魔鬼怪絆住了他?
實在放心不下來,頭領已經決定要帶著人進去一探究竟了。
然而另一方,顧長亭正抱著自己的情人美美的睡覺呢,忽然有人橫來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西門吹雪拿著劍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這次真不怪他失了分寸,畢竟自己的父親自己清楚,關一關他也就算了,反正現在也沒關住不是。西門吹雪是真怕自己父親給他自己再整個老年喪偶的結果。
不得不說,陸小鳳也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凶的西門吹雪,他感覺西門吹雪殺人的時候渾身的氣息都沒有現在冷。
他撓了撓頭,滿頭的霧水,不知道西門吹雪為什麼突然就跑到顧長亭這裡,難道顧長亭又招惹到西門吹雪了?
不管他懂不懂,但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瞞不過房中兩人的耳朵,顧長亭和他對視了一眼,然後沉默著給玉羅剎拉了拉被子,小聲嘀咕,「……你兒子來的真不是時候。」
「出去!」玉羅剎皺了皺眉,聲音還有些沙啞。
西門吹雪自然是沒有聽他話的道理,但一股無形的內力卻是橫亘在了他面前,讓他再寸進不得。
比起西門吹雪的木頭腦袋,常年流連花叢的陸小鳳自然是很輕易的就察覺了這間房中的不對勁之處。
他想著要不要拉一下西門吹雪,畢竟就算是有什麼帳也不是非要這個時候算的。
但木頭腦袋之所以是木頭腦袋自然是因為他真的很木頭。
最起碼陸小鳳是真的沒把人給拉動,他急的恨不得要抓耳撓腮,不是,別人正在那你儂我儂的,咱們又何必出來煞風景呢!
「你快把他放了。」西門吹雪緊皺著眉,語氣生硬如他,一聽就像是來找茬的。
玉羅剎一巴掌拍開還在摸他腰的鹹豬手,努力調整語氣出聲,「誰放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