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亭故意掐著蘭花指擦了擦自己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三十七度的嘴,怎麼能說出這種冰冷的話,嚶嚶嚶……」
玉羅剎/黃蓉:「……」啊這……
一旁的周伯通見他哭的好玩,也學著顧長亭的模樣假哭了起來。
這一幕不禁感動到了顧長亭,他面色深沉的拍了拍周伯通的肩,「老東西,還是你懂我!」
「壞小子,還是你懂我!嚶嚶嚶……」
兩人互相擁抱著哭了一會兒,良久,顧長亭嫌棄的把人推開,「不要抹鼻涕,我都有點哭不下去了。」
周伯通沉浸式抹了把鼻涕,「……哦。」
顧長亭:「……」你贏了。
顧長亭抖了抖肩膀,往玉羅剎那裡靠近了一點,然後他靠近的一小步,獲得了玉羅剎後退的一大步。
顧長亭語氣幽幽,「你不會是在嫌棄我吧?」
不會吧,不會吧!
玉羅剎扯了扯唇角,「我可太會了。」
接下來的一刻鐘時間,玉羅剎拽著人就近找了家客棧開了間房,等顧長亭換好衣服之後才讓他靠近自己。
換好了衣服之後,顧長亭一臉生無可戀的在客棧里的床上滾來滾去,「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到手了就不愛了是嗎?你竟然嫌棄我!」
「我就知道,你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吱呀」一聲,客棧的房門被人關上,徹底杜絕了外邊兩個人扎耳撓腮想往裡面看的目光。
黃蓉and周伯通:哇哦。
玉羅剎關上客棧的房門,又在裡面將門栓落了下來。
聽到聲音,顧長亭嘴裡的話戛然而止。
玉羅剎轉過身,墨綠色的眸子猶如一汪深潭,清清淺淺的落到了他的身上,神情似笑非笑,「叫啊,怎麼不叫了?」
「呃……」顧長亭直起身子,捋了捋自己的頭髮,向他真誠發問,「咱們這是要玩一種新的play嗎?」
「畢竟你那麼喜歡玩,又怎麼能不玩呢?」玉羅剎站在床邊,抬手將他發間別著的玉簪拔了下來。
鴉青的頭髮順著肩頭披散下來,猶如一道飛流而下的瀑布一般。
顧長亭「害羞」的眨了眨眼,「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玉羅剎輕聲「啊」了一下,低頭貼近他的耳邊,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快給本座滾下去洗漱!」
在船上待了那麼多天,不洗漱就想上/床?
世界上哪來那麼美的事兒?
顧長亭目光幽怨,「……玉教主,你學壞了。」
故意把他釣的高高的,卻只是個幌子,鉤子上連個肉渣也不掛!
太可惡了!
玉羅剎捻了捻他的頭髮,哼笑一聲,「沒杆子你都能往上爬,有杆子了你還不上天?」
顧長亭摸了摸下巴,「上天倒不至於,但是倒是可以上一下其他的。」
趕在玉羅剎一腳踢過來之前,顧長亭在床上一翻,麻溜的跑去隔間洗漱去了。
玉羅剎磨了磨牙,顧長亭真是皮痒痒了,都敢說他的葷段子了!
於是乎,當晚。
夜半三更靜悄悄,周伯通帶著黃蓉,兩個人躡手躡腳的趴在那間房外的窗戶上,要不是實在關的嚴,他們都能把二段伸.進去聽聽到底是怎麼個事兒。
周伯通歪著脖子,臉上的好奇之色溢於言表。
站在他身後的黃蓉什麼也沒聽到,焦躁的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她壓低了聲音,「你聽到沒有啊?」
「他們到底在裡面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