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時露出和埃爾維斯·康格里夫一樣安詳又滿足的笑意。
一切似乎好像將故事引來一個急轉直下的畫面,她無法不懷疑,死亡並非終結,而是開始這句話的真實含義,她可以相信,他們並沒有真正死去,不過在他們死後才真正有了辦法進入埃爾維斯父親一直寸步不離的家中。
空蕩蕩的房子比起尋常看起來乾淨許多,就連最容易藏污納垢的布藝沙發底下,都沒有什麼灰塵,甚至就連桌子上的花瓶裡面都沒有水。除此之外,客廳裡面幾乎就沒有什麼擺設了,電視機連電源都沒有插上,電視櫃裡面沒有擺放最常見的路由器。
在電視機旁邊是廚房,廚房一打眼就看出來是一個全新的廚房,因為幾乎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冰箱裡面就連霜凍都不曾存在,出去再繞到了走廊上,走廊左右對稱兩間臥室,然後最上方就是衛生間,是非同尋常的格局了。
兩間臥室裡面終於有了一些生活的氣息,衣櫃裡面還放著衣服,被子沒有迭過放得很雜亂,埃爾維斯的父親臥室裡面放著很明顯的一幅放大的合照,那是他和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抱著一隻黑貓,另外一隻白色的貓趴在了埃爾維斯父親的頭上,妻子的肚子有些微微鼓起看出來,埃爾維斯似乎就在她那裡安睡著。
看得出來他似乎很思念他的妻子,至於埃爾維斯的臥室裡面,僅存的裝飾只有牆上掛著一幅畫,畫裡是有著玫瑰的花瓶,花瓶被放在一個西洋風格的亭子正中央桌子上,旁邊還放在一對對戒。如果說除了畫作角落裡面的有些什麼圖案以外,還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個有些不太精神的白玫瑰,它插在花瓶裡面,是一個剛好和茶几上那個空蕩蕩的花瓶相似的淺綠色花瓶。
在許多為人稱道作品裡面都會詳細描寫主人翁的一切隱晦的表達,家應該也是其中之一才對,但這裡空蕩蕩的不像是一個家裡應該有的樣子,至少可以看得出來在他死前是將一切付諸一炬了。
不,應該至少還會有些什麼遺漏才對。
「看起來我來得剛好?」
「沒錯太好了,讓我試試?」
辛西婭抬起頭看見了,克拉克帶著和畫作上幾乎一樣的白玫瑰,辛西婭小心翼翼地把花插進了花瓶裡面,是的她已經想到了,就是那個花瓶,很顯然不是嗎?沒有被銷毀的花瓶畫作在角落裡面畫了一個小小的貓咪。
如果沒有錯,這幅畫絕對是埃爾維斯母親的作品,而此刻重新有了花的花瓶似乎也有了微弱的生機一樣,但玫瑰卻開始衰敗起來,直到化作灰燼完全消失掉,花瓶才好像從灰撲撲尋常的模樣變得有些精緻起來,甚至花瓶裡面也有了少量的類似香水一樣的液體。
「看起來我們需要一個藥劑師了。」
「我想也許,bat可以?」
「啊?好吧那你拿去找他,不,還是我去好了,為了你那可憐的魔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