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你這個變態熊貓!」
真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站在熊貓的背後, 賞了他一個飛踢。
乙骨優太和狗卷棘連忙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個看天一個看地, 若無其事地走開了,只剩胖達一隻熊貓在地上哀嚎。
「嚎什麼嚎,我都沒用力你就開始叫!」
胖達艱難地轉動他那巨大的身體,委屈巴巴地看向朝霧愛,結果就是換來真希的另一頓暴揍。
熊貓一反常態地沒有還手,只是一個勁兒地委屈,還總往朝霧愛的方向看。
朝霧愛這個戰五渣可不敢拉架,只能等真希揍完了才蹲下身子摸了摸熊貓的腦袋。
胖達以為朝霧愛要來心疼他的時候,只聽朝霧愛來了一句。
「五條老師說咒骸沒有痛覺,夜蛾校長是在胖達的毛髮下安裝了痛覺傳感器嗎?」
熊貓:「嘎!!!」
本想上演一出苦肉計的熊貓石化僵在原地。
「傻了吧。」真希哼了一聲,嫌棄地看著變成雕塑裂開的熊貓,「小愛姐姐只是失憶了又不是失智了,你能不能不要表現得那麼明顯。」
小心思都寫在那張熊臉上了。
真希愣了一下。
熊貓的臉上露出了人性化的表情?
咦——好噁心。
「喂!你不會是在想很失禮的事情吧?」熊貓注意到了真希臉上露骨地嫌棄,也不裝了,從地上爬了起來,「就算我是一隻熊貓也是會傷心的。」
打鬧了一會兒後,有了朝霧愛幾人的加入,馬廄的衛生很快就收拾完了。
期間伏黑甚爾一直在刷手機,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見眾人都收拾地差不多了,伏黑甚爾讓大家牽著馬出去。
這裡的馬被伏黑甚爾養了幾年,早就熟悉了伏黑甚爾的一舉一動,見他起身就知道要出去放風了。
馬兒頓時歡騰了起來,跺著蹄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其中一匹馬在這群歡騰的馬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它通體白色,沒有一根雜毛,毛髮短密油亮,肌肉勻稱,頭顱高高揚起,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其他馬都走了出去,唯獨它還留在原地站在朝霧愛身後,如同一位銀色的騎士。
「嗯?你為什麼不走啊,是不想出去放風嗎?」
虎杖悠仁撓撓腦袋,走過去就想牽住白馬的韁繩。誰料這匹在梳毛時格外乖巧的馬居然來了脾氣,對虎杖悠仁嘶吼了一聲,就是不讓他牽。
「欸,好奇怪,明明剛才很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