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他在裡面會對吳仁忠動手?那是他親爹。」夏林崇呼出一口煙。
傅懷辭看著樓下那道身影,於周手裡拿了兩罐汽水,大概是不太高興自己被指使跑腿,所以抬手搖了搖。
「不確定啊。」傅懷辭輕輕笑了一下。
夏林崇看著他的笑,莫名打了個怵,突然問了句:「你把吳錦瑞放出來之前,對他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傅懷辭看著樓下的於周,等他進了樓道才收回視線,和夏林崇說,「就是訓練了一下。」
於周一打開門,夏林崇剛好準備走人。
夏林崇和傅懷辭已經回到了客廳,特地等於周回來了才說:「我先走了。」
確實挺晚了,於周和他說:「那你路上小心。」
夏林崇笑了一下,和他說:「知道了。」
等人走後,於周把審視的視線落在傅懷辭身上。
傅懷辭關上陽台的門,問他:「怎麼了?」
於周把飲料放在他的手心,湊到傅懷辭的脖子上聞了聞,開口說:「你身上有煙味。」
「壓力太大抽了一根。」傅懷辭說。
於周暫時不計較他說話不算話,而是問他:「什麼壓力?」
傅懷辭把飲料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像是很疲憊地抱住了於周,在他耳邊說:「你要去德國。」
聽到是因為這個,於周心軟地拍拍他的背,告訴他:「我不會去。」
「你想過要去。」傅懷辭說完腦袋埋得更深,於周直起腰,很有責任心地說:「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
「不過,」於周還是要強調一下,「你說過要用以前的方式緩解壓力。」
於周問他:「是什麼方式?」
傅懷辭在他耳邊輕輕笑了一下,和他說:「像這樣,抱一下就可以。」
◇ 第50章
*
今年冬天,雪好像一直不下,於周從十一月等到十二月的第一天,他都沒有看見一片雪花。
傅懷辭對他每天要看七八遍天氣預報的行為表示了疑惑,於周神神秘秘的,嘴很嚴,什麼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