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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過去,也陪著蹲下來。

陸念輕聲問:「岑琅走了?」

「走了,」阿薇眉宇舒展,一點沒有在面對岑琅時的冷漠與諷刺,聲音溫和地問,「薛文遠會反水嗎?」

問是這麼問的,其實答案阿薇也自己也知道。

萬通鏢局明面上做的是行鏢生意,背地裡沾了些不乾不淨的事,但薛文遠並不是萬通的大東家,哪怕算上鄒如海的那份,薛家在萬通也只占個小頭。

就那點能大能小的事,通過郡王給順天府一點助力,薛文遠自己大抵是要完蛋,要薛家子孫未必不能周旋。

若是反水,咬出一串螃蟹來,薛文遠自己討不得好,子孫更會被人放棄。

老老實實把事兒都扛了,岑太保起碼會保他兒孫的性命。

「岑琅若豁得出去和離了,薛文遠指不定會擔心受怕,可誰叫岑琅是個沒出息的呢?」陸念搖了搖頭,「她絞頭髮當尼姑,不夠薛文遠掂量的。」

說起來,這麼些年,陸念見過形形色色太多種人了。

有人愣頭青,一挑就上鉤;有人膽子小,自己就把自己嚇死了;有人老奸巨猾,很難對付。

岑琅不是最膽小的,也不是最好騙的,她連氣頭上要撒氣都畏手畏腳。

「我們不過是說幾句話,」陸念的手指搭在紅線上,指尖一勾又一翻,把小囡手上的花繩又翻回了自己手上,「能給岑家添堵最好,添不了也不損失什麼。」

阿薇應了聲。

另一廂。

岑琅回到太保府。

門房上見了她,忙稟道:「姑奶奶,姑爺來接您回去,這會兒在太保大人書房裡說話。」

岑琅的腦袋嗡的一聲,悶頭往未出閣時住的閨房走。

太保夫人聽說她回來了,陰沉著臉要來訓話,一面走、一面和岑琅的母親說:「她就是被養得太任性了,沒個主見,你自己的女兒,該怎麼勸她、你自己知道。」

「是……」

婆媳兩人各懷心思,進屋時都還穩重,繞過落地罩,看到岑琅拿著剪子絞頭髮,雙雙變了臉。

「你做什麼!」岑琅母親撲了上去,要奪剪子。

可惜她們裝模作樣來得遲了,地上已經丟了長短不一的黑髮,岑琅的頭髮被她剪得跟狗啃了似的。

「不讓我和離,我當尼姑總行了吧!」岑琅哭喊著。

太保夫人氣得渾身發抖。

她能不知道岑琅是個廢物嗎?

廢物還能有膽量、有想法斷髮?

「她去過哪裡?」太保夫人質問那丫鬟,「她見過誰?」

小丫鬟經不住嚇,哭道:「見、見了定西侯府那位……」

「陸念瘋婆子?」太保夫人頭皮發麻,對岑琅道,「你怎麼能聽那瘋子的話?!」

岑琅滿面淚水,一面發抖一面尖叫:「我以前罵她瘋子,咒罵她、厭惡她,可掉頭來我才是那個醜八怪!姑母真的殺過人!那我是什麼?我是幫凶嗎?」

岑琅的母親茫然又不安,張嘴要和婆母說些什麼。

太保夫人幾步上前,揚手「啪——」的一聲,一巴掌將岑琅打得偏過頭去:「聽個一面之詞,就迫不及待給你姑母定罪?昏了頭的東西!」

岑琅被打懵了。

從小到大,她從未挨過巴掌。

她捂著火辣辣的臉,奪回剪子往頭髮上招呼,嚎道:「那您說,真相是什麼?是什麼!」

第97章 想過河拆橋了嗎?(五千大章)

春暉園。

阿薇正在小廚房裡備菜。

定西侯在廣客來撲了個空,曉得娘倆在府里,便又趕緊來了。

正屋的大門緊閉,棉帘子垂得密不透風。

定西侯先往小廚房來,就見阿薇站在案板旁片肉。

毛婆子見了他,趕忙起身問安。

阿薇聞聲抬頭看了眼,不輕不重喚了聲「外祖父」,又低頭做事。

定西侯背著手走到邊上,往案上一看:「兔肉?」

「是,」阿薇刀工穩,說話並不妨礙她手上做事,「今晨有獵戶到西街上賣貨。

先前接手廣客來的時候,您也曉得,鋪子受了街上其他酒肆排擠,很難收到野物,如今重新開張,定的也都是日常菜餚。

也就是臘月大雪封山,不是打獵的好時候,那獵戶膽大心細運氣好,得了些活物,一心趁著嚴冬價比三家,否則也輪不到我們廣客來。」

定西侯是曉得。

上回阿念和岑氏拍桌算帳、把秋碧園砸了的時候,就說過這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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