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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奴才……」善榮抬起頭,準備拒絕嚴深的好意,可嚴深沒給他這個機會,接著說道,「你這幾日陪我去禮部,確實是難為你了,我記得前天晚上也是你當值,這樣可不行,我放你幾天假。」

看了看天,嚴深知道時辰還早,他和往常一樣在門口跟金珠囑咐了兩句,便準備丟下善榮,獨自前往,「天色還早,你回去補個覺,等今日那個宮女過來,記得把府里的規矩教給她,其他的事情讓別人做就行。」

禮部的事對嚴深來講並不算多,凡事都有專門負責的人親力親為,官員呈上來的東西由他和嚴泓兩個人共同查看,比起以前在公司的日子,他可輕鬆不少。

「看來,一切都準備妥當。」嚴泓看著手中的文書,滿意地點了點頭,和身邊的官員交代道,「過幾日科舉考試,你們一定不能徇私舞弊,提前泄露考題,否則烏紗不保,考場上若有學子作弊,規矩你們都懂,父皇說了,不管是什麼身份,一律按規矩辦,先杖責二十,再拉出去遊街,十年內不得再考。」

聽到這樣的處罰,嚴深不得不感嘆北麟帝在科舉方面的嚴苛,不過他也明白,沒有真才實學的人在上是不會真正為朝廷效力,為百姓謀福祉的。

事情忙完,嚴泓一如既往地準備先走,自從呂琳琅生了孩子,他的心就無時無刻不牽掛著他們母子,嚴深看著身邊人火急火燎的樣子,心裡想著,或許自己以後也會是如此吧。

「三弟,留步。」嚴深拉住對方的胳膊,有一件事他早就想找對方問清,如今四下無人,正好是個機會,「於太傅流放的事情,我想問一問……」

薛苓坐在酒樓的包間,什麼也不敢點,叫了一壺茶,努力聽著樓下的動靜,終於,包間的門從外面打開,看見出現在眼前的人,他摸著胸口鬆了口氣,「你終於來了。」說完,他才發覺不合規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對面的人行禮,「草民參見王爺。」

「不用,坐吧。」嚴深坐在薛苓的對面,看著空空如也的桌子發笑,「不是說了讓你隨便點嗎?」

「草民不敢。」薛苓臉上出現為難的神色,他扭捏了下身子,從袖口裡掏出一個白瓷瓶,「這是王爺的藥。」

「多謝。」嚴深將瓶子打開,倒出兩顆白色的藥丸看了看,緊接著將東西收進自己的口袋,「你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說什麼?但說無妨。」

「王爺,我不明白,雖說這藥對人身體無害,但……」薛苓低下頭喝了口茶,見嚴深臉上神色如常,便接著發問,「這藥,一般是那些整日尋花問柳之人,才會去吃的,避免外面的女人或是哥兒懷上孩子,王爺您……」

他也沒想到,自從那一日和淮王他們認識後,嚴深會獨自去找他,問他有沒有男子用來避孕的藥,他當時雖然震驚,但那是拿了幾顆給他,沒想到這次,他會再來找自己。

聽了這話,嚴深反應過來,他不慌不忙地解釋道,「王妃身子不好,太醫說還需要調理,本王不希望他太早懷上孩子,一來,男子服用的藥溫和許多,那些女子或是哥兒用的避子湯藥都太傷身,二來,本王也怕他知道了,會不高興。」

說完,嚴深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銀票放在了桌上,「我希望你能幫我保密,不要告訴別人,特別是王妃,這錢你拿著,就當是報酬。」

香柏今日親自帶著宮女去了王府,金珠和香柏也算是舊相識,見了面難免多寒暄兩句,於沉月沒有打擾她們二人聊天,看著面前的宮女,她身形消瘦,個子卻很高,站在那兒比金珠高大半個頭,竹竿子似的,一聲不吭地站著,發現於沉月盯著她,侷促地低下了頭。

「你叫順心,對吧?」於沉月將人拉到身邊,對方仍然低著頭,小聲的回了句是,於沉月知道,順心的母親原本是皇后宮裡的宮女,因為和侍衛有染,有了這個孩子,本來準備偷偷打掉,不曾想被皇后發現,本來是應該逐出宮去,但皇后開恩,知道她在外沒什麼親人,便做主留下了她們母女。

可誰能想到皇后逝世,她們母女失去了依靠,她母親因病去世,留下這個孩子在宮裡孤苦伶仃,以前順心跟著母親在御膳房做事,母親走後,管事的太監重新將她分去了李昭儀的宮裡,本以為能安穩度日,沒想到出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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