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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秋殊在椅子上動了兩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他最近總覺得困,許是天冷不願意動彈的緣故,睡得比平時多,見於沉月臉色不佳,便出聲安慰道,「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我們已經找到了些線索,我會繼續在宮裡幫你。」

「那沉月就多謝五皇子妃。」於沉月站起身來,不是以淮王的王妃,而是以太傅之子的身份向他道謝,韓秋殊看他如此,反倒不好意思起來,若不是剛剛和嚴爍打雪仗鬧了一陣,這會兒困得厲害,肯定親自送他出宮。

拂柳跟在於沉月身邊,按照韓秋殊的吩咐將人送到宮門口,結果剛走出去幾步,就發現於沉月被人纏上,於是忍不住停下腳步,多看了兩眼。

「於公子,好久不見。」秦奕上前一步,想伸手去拉他的胳膊,於沉月往後連退好幾步,文昌和文壽二人走上前,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秦小將軍,如今我已經嫁給淮王,你該叫我王妃。」

「淮王?」秦奕想起剛剛和嚴深的見面,看了眼四周,臉上露出些許不解,「真不知於太傅怎麼會把你嫁給他,按說當年你沒能當成他的伴讀,你爹他就該死心。」

「是皇上的賜婚,與爹爹無關,將軍慎言。」於沉月下意識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轉身就要走,結果被秦奕伸手攔下,「為什麼你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那個王爺有什麼好?你喜歡他什麼?就因為他在你落魄的時候給了你榮華富貴嗎?」

於沉月不可思議地抬起頭,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繞過他的身子準備離開,「他剛剛回去的時候,你沒察覺出什麼問題嗎?」

秦奕的話讓於沉月停住了腳步,「你做了什麼?」他當然注意到了,只是沒想到和秦奕有關,「秦奕你對他做了什麼?」

「想知道就自己回去問,或者……」秦奕見於沉月因為嚴深而露出這麼擔憂的神色,臉瞬間沉了下來,他再次朝對方伸出手,朝於沉月勾了勾手指,「求我。」

「你說真的?」韓秋殊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樣子,聽了拂柳的話頓時來了精神,直接坐了起來,「看來,他們兩人之前發生過什麼,你趕緊派人去查查。」說不定,這次可以還了於公子上一次的人情。

嚴深坐在院中喝茶,看見馬車停在了門口,便站起身來,張開雙臂想抱抱對方,誰知於沉月像是沒看見他一般,沒有和往常徑直走進他的懷中,反而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金珠,關門。」於沉月沒有給他一個眼神,語氣冰冷地吩咐著金珠。

金珠跟在後面,神情複雜地緩緩關上房門,嚴深一臉疑惑地僵硬著脖子轉向文昌和文壽,誰知兩人臉上也露出和金珠一樣的神色,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怎麼回事?」嚴深走到門口,敲了敲門,發現裡面沒有動靜,便又敲了幾次,金珠這才將門打開一條縫,低聲說道,「王爺,公子讓您……讓您想想是不是隱瞞了什麼……等想好了再敲門進來。」

見門就這樣再一次無情地關上,嚴深知道對方剛剛肯定是遇到了秦奕,他理虧在先,只能又一次敲響了屋門,金珠露出半個腦袋望著他,嚴深朝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解釋道,「麻煩你跟月兒說,就說為夫知道錯了,剛剛傷了胳膊,現在正疼著,想請夫郎幫我看看。」

金珠點點頭,虛掩著門,嚴深悄悄透過門縫朝裡面望,看見於沉月坐在床邊,手裡拿著一本書,也不知看進去了沒有,金珠對著他一陣耳語,緊接著,她邁著小碎步朝嚴深走來,「公子讓王爺您進來。」說完,在嚴深踏進屋內後,就自己從外面關上了門。

「月兒,我……」

「胳膊,抬起來。」於沉月打斷了嚴深討好的話語,眼睛緊盯著他的胳膊,嚴深一邊笑一邊挽起袖子,露出受傷的雙臂,於沉月面無表情地看著,手輕輕顫抖著碰到嚴深的傷口,瞬間紅了眼眶。

「月兒,你別哭,都是我不好。」嚴深急忙坐到他身邊,想摟住對方,卻被於沉月用手推開,他自己用手抹掉眼角的淚珠,擦了擦眼尾,本就發悶的聲音此時帶著幾分哭腔,「是我不好才對,都是我害得你。」

「不是的,你沒有任何錯處,是他纏著你不放,是他的錯。」嚴深拿出手帕遞了過去,於沉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下了,嚴深見他態度變軟,便接著說道,「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明明你前幾日提醒過我,是我不夠細心,被他擺了一道,以後都不會了。」

「我們是夫夫,人家都說夫妻同心,可你卻……」於沉月將擦過淚水的帕子折好,放在手心,「我告訴你我的往事,但你居然連受傷這麼嚴重的事情都不告訴我,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生氣?」

「月兒說得對,都是我的錯,為夫道歉。」嚴深蹲在於沉月的腳邊,將自己的頭靠在對方的雙腿上,抬頭看著他,「對不起,月兒可以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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