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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聽說後氣得要削平那人的山頭,左右忍了忍,最後氣得咬牙還是出劍削平了,於是這名頭便更響了。

十六歲時,有日無趣得要命,提著劍攪了交四之戰,探出自己實力已居天下前五後便洋灑退局,恣意明媚已在他身上開遍。

十九歲…十九歲。

殘影想了想他們族長的十九歲,十九歲有很多很多特別的事,他認真回憶一遍,最後看向徐風知,神色專注。

「族長十九歲,對您動心,愛您。」

心湖迴響,湖波湧上徐風知顫動的眼瞳。

徐風知不說愛,愛太重,哪怕只是聽到這個字也覺得沉,她記不清自己聽著聽著早已在何時起默默擰眉阻著淚,但現在阻攔不下了。

手背抹去眼淚,她望著遠處向她氣呼呼眨眼要她看自己的孟憑瑾,一人正好在向他討要祈福符紙,他那生動眉眼在望向對方時便收斂起來,平淡疏離。

明明是個可靠的族長大人但黏人得要命。

她撐出個笑安撫老婆,眼睛其實紅著,澀聲問身旁殘影,「這算是他十九歲時的大事嗎,比其他所有事都重要嗎。」

殘影蹙眉搖頭,「是族長一生的大事。」

她不再說話,孟憑瑾已經將祈福符紙發完,眼眸彎彎穿過眾族人徑直向她走來,眾人紛紛側目,眼裡瞭然卻也探究,個個笑著。

融融燈火還是太亮了些,他看到了徐風知紅著的眼,愣愣彎腰傾身指尖點點她眼尾,懵懵擔憂,「嗯?」

她松眉笑起來,攬上孟憑瑾將他拐走,揚了揚下巴,是殘影所站的地方。

「從他那兒聽了聽你的事。」她道破,暖光溫柔,她繼續說,「我看到了,你身後那些東西。」

孟憑瑾遲鈍眨著眼,很久很久後他移開眸光,有些不自然,一瞧眼尾沾紅,一連串染到耳朵根。

她無奈坐在山崖旁,拍拍身側,美人乖順坐在她身邊。

她遙望落雪,「所以老婆是心裡喜歡我認了我,我才能因為你的念力看到這些鬼魂。」

這話直白得孟憑瑾不知如何接,軟軟應了一聲,眼底燦燦閃動,垂著頭玩她手指,「……你現在才知道。」

狐狸一難為情指尖也會變粉,是之前在床上看透察覺出的,她捏捏狐狸指尖,「當時在空城頻頻看我,是在想什麼。」

小狐狸眼瞳幽幽生怨,只是分開一會兒就安定感不足又想討抱,剛伸手就被捉住,她瞥了眼後頭忙著祈福的眾人,用眼神問他不是怕丟臉?

他當然在意這些,腦袋忽地耷拉下去,可自己已經被她弄成這樣,不被抱著就時時委屈不安,要黏她想黏她,最好化成一隻小狐狸糰子挨在她頸間,聽她脈搏。

隨後委屈糾結,還是伸手向她討抱。

如願被攬進某人懷中去,明媚彎眸軟綿綿哼了兩聲,好欺負得過分,緊緊攥著她手指不鬆開,她看著懷裡撒歡的狐狸老婆,笑著低頭親他耳尖,「嬌氣。」

被說了,可有點愛聽。

孟憑瑾眼尾紅得就像是被親被咬過,他不在意,得到其一就想得到其二,撐起身體吻她頸間非要她將自己收緊,哪怕有些痛。

直到乖順滿足,笑眯眯枕在她頸窩,向她身後頭望一眼才發現原本忙著祈福的眾族人個個瞪大眼睛看著他二人,任由風將手中符紙呼呼吹亂。

於是眸中水藍一滯深深晃動,他慢吞吞摟著人埋起自己通紅的臉,貼在她頸間的耳朵倏然燙得她不禁低眸看懷中人,「被看見了?」

一被道破,孟憑瑾又憶起小亭內處處受制於她,羞惱更甚,紅著眼尾憤憤從她懷中直起身探頭,她不知所措摟好老婆的腰,聽他向呆愣眾人喊道:「不要看我!」

嚯,惡狠狠的語氣。

她笑得肩膀顫抖,手上卻將老婆抱了回來,寬衣袖掩好老婆染緋的一切,狐狸伏貼在她身上氣得直喘,她悠然哄道,「在撒嬌給誰聽。」

沒有人會覺得那是一句威脅,就連被威脅的眾人也只是回過神眨著眼睛相視一笑,聽他們族長大人的話,不再看向他二人的方位。

她低頭,指尖摸摸他唇,流血的地方結成一個小痂,她雲淡風輕,「你每次一主動鬧我,就證明這個問題你不願答我。」

手指已被送到嘴邊,哪有不要的道理呢。

美人咬著她手指不松,她追問,「空城那時,老婆你在想什麼。」

孟憑瑾知道這個問題今夜是躲不過了,就算這會兒不答她過會兒回去床上還是會被她逼問,到那時說不定還會掉眼淚…只會更七零八碎。

他只好說,「以為你看到那些鬼就該明了我心事。」

「看你是在想。」他頓住,移開眸光,雪色與燭火將美人暈染得那樣溫柔漂亮,然而他卻氣鼓鼓摟她,即便羞怯也要質問她,「頻頻看你是在想,怎麼還不來抱我!」

「一路都在想嗎?」那聲音已經隨吻落在他耳側,顫動癢得他直往她懷中躲,氣勢弱了很多,輕輕勾她手指,「…嗯。怎麼還不來抱我…。怎麼還不來,一直不理我,看什麼都不理我……」

也許是回憶起了那天不僅沒得到想要的,還意外得知某人一直在計劃離開他,孟憑瑾有點心寒,聲音愈發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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