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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憑瑾淡淡答道,「不給。寒枝雪是我自己調配的。你要是喜歡上它,旁人都配不出,你只能黏著我。」

她被老婆坦坦蕩蕩的心機手段搞得愣了半天,咬上他蝴蝶骨笑道,「好啊你。」

倒出一點淡淡白色的寒枝雪,指腹在他脊背上將寒枝雪淺淺暈開,她就當摸老婆,做這些沒有什麼章法,隨心所欲亂摸一氣。

孟憑瑾大概也被霧氣暖得有點迷糊,居然好脾氣地將她的隨心所欲給忍受下來,發尾濕漉漉地貼在身前,他蹙眉嘟噥著不舒服。

徐風知聽到後就解下了一根細長髮帶給他,隨手為之,給完以後就繼續去替老婆塗寒枝雪。

她以為老婆是綁頭髮用的,可是她見老婆低著頭艱難系了半天,疑惑探出頭一看,呼吸都停了半拍。

孟憑瑾恰在此時系好,抬頭見她已看到,純情系不懂太多,只眨眨眼問她綁得漂亮嗎。

「我以為你要綁髮絲。」她音色有些低,眸光映照著的那方清透水波之下,是某人凝白的腿。

而他右腿上,綁著一個蝴蝶結。用的正是她的細長髮帶。

髮帶多出來的那截兒飄在水波里,蝴蝶結在水裡舒捲,水波上的道道粼光盡數浮在腿上。他綁得大約有些緊,蝴蝶結在雪色肌膚上磨出一道淺粉環。

徐風知深知自己移不開眼。

偏某人一點自覺都沒有,忽略她那句綁髮絲的話,將一隻手沒入水裡。

他的手骨節分明,一根手指在水裡撥了撥腿上那蝴蝶結,蝴蝶結隨水波而動,他笑眯眯挑眸問她,「漂亮嗎?」

徐風知喉嚨一噎,手上的動作忽地停了。

但凡換個人,她都能夠確定這就是故意為之的引誘。可偏偏這人是孟憑瑾。

即便現在儼然是小狐狸媚態,即便現在笑眯眯猜不透心思,她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引誘。

而是某人單純純情,誤打誤撞又用了這麼個高明招數。

…可惡。

她低頭看去,小孟族長還依然撐著腦袋,趴在池邊看她,等她夸自己,眼睛亮得像星。

她於是從心答道,「漂亮。」

孟憑瑾一得到誇獎就更加高興,歪頭晃腦的樣子越來越像狐狸,「看吧,我就說我很擅長系蝴蝶結嘛。」

孟憑瑾還在欣賞自己的蝴蝶結,脊背後面被塗著寒枝雪,他不在意,大有些任她玩弄的意思,直至他看足夠了,決定將它拆下來綁頭髮。

可雙手剛一探進水裡,一隻手忽然湊過來輕巧挑開了那蝴蝶結,細長髮帶在水中緩緩散開。

他怔愣回頭,然而那人漫不經心抵上他肩,留給孟憑瑾疑惑的空隙是沒有的,因為某人已經自身後收緊了他,摸上他身前。

孟憑瑾頓時睜大眼睛,水藍蝴蝶猶如溺斃在這溫熱池水裡,撲扇了兩下翅膀也都只是無措掙扎。

呼吸在這一刻亂頻,孟憑瑾連問她一句做什麼嘛都沒能被允許,各種疑問全被難耐的喘氣聲攪散,他吞咽不及,咳嗽也沾染媚色。

想逃跑當然也不可以,她掐住那柔韌腰身將它與自己貼得要多緊密有多緊密,一連串的吻已經像是在咬他了。

孟憑瑾哭著在池中掙扎扭動身體,除了漣漪越來越激盪,種種都是徒勞。

她偏要將孟憑瑾摸成一團瀲灩的水色,要這水色美人除了哭就只剩喘,沒在水中靠在她懷裡,呼吸起伏也滾燙誘人。

她湊近他耳邊問,「孟憑瑾,如果提到我,你現在在想什麼。」

「……你?」孟憑瑾還在喘氣,答覆她總是遲鈍,困著淚花的眼睛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但縱然被欺負的這麼可憐,他也還是小聲說:「喜歡。」

她收緊胳膊,小狐狸就又被抱緊,她視線之下全是小狐狸身前惹人想要欺負的一切,但她忍著,她誘導道:「你不坦率。」

孟憑瑾本來被她突然欺負就很委屈,說喜歡她還要被反駁就更加委屈,一口咬在她胳膊上,哭聲全是氣音。

她埋頭親親小狐狸的臉,「我問的是當下在想什麼,老婆。」

她撈過水裡漂浮著的那根髮帶,「就像提到你,我也會說喜歡。可如果是當下的話、那我想的大概是。」

她目光沉沉,輕而易舉地將手墊在小狐狸的腿下,手指淡淡抬起小狐狸的腿,把髮帶在水裡穿過去,重新綁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小狐狸看得愣住了,隨喘氣一滴一滴掉著眼淚,終於遲鈍地意識到這蝴蝶結的情慾意義,眼尾陡然氤氳灼熱粉色,他淚光朦朧羞赧咬唇,有些生氣。

氣自己又不自知去笨笨釣她。

耳尖被咬,他敏感縮了縮,聽見她開口接著剛才的話說下去。

「因為太喜歡你,要和你做到底。」

孟憑瑾移開眸光,眼尾潮紅一片,「那我哪裡不坦率呢?我就是很喜歡你嘛。」

「當下呢?你想我對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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