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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知觀某人一邊噙著淚,眼裡有恨恨怨氣,而另一邊白皙的手就抵按在她肩上,骨節分明,指尖泛粉,偶爾無措一蜷。

格外脆弱動人。

她被這隻手誘走了思緒,也許冷落了腿上的小狐狸美人。

孟憑瑾低垂著頭,直起腰抱她,不安地抱得緊了又緊,咬在她耳邊,垂眸摟緊她,輕聲誘她:

「垂憐我。」

聽世間最強說出這易碎三字,徐風知認輸去吻小狐狸完全是從心為之。小狐狸不安回摟住,被親得很過分也只是擠出淚花抽泣不喊痛。

哪怕是誘釣手段…她也認了。

她笑著去摸小狐狸美人,小狐狸已經脫力,她將老婆從腿上抱起來放在床榻上,打趣他,「老婆武力天下第一,夜裡變成一個愛哭鬼真過分啊。」

孟憑瑾在恍恍惚惚中聽到這話,眼睫匆忙一抖,手肘撐著身體抬頭看她,「那以後我不是天下第一了,那以後……」

他聲聲急切話音瞬止,可眼眸漸紅,執著望著她,她笑笑搖了頭俯身攬上去,小狐狸凝著淚撐好她的重量,摟她黏她,深埋她耳邊髮絲間。

「不是天下第一了,那就只剩是愛哭鬼了。」她拖著語調,說話時的熱意隨字句叩在孟憑瑾心口,他心跳過快腦袋輕微發暈。

隔著血肉,心跳恍若得到一吻。

她轉眸,按著孟憑瑾併攏的膝蓋起身,孟憑瑾靠在床榻角落望著她,喘音淺淺。

她撈住腳踝,漫不經心地招招手指,眸光幽沉燃著光點,陷到灼意中去。

美人緩氣被打斷,淚珠崩潰落了幾顆揚起腰快要坐不住,哭聲微弱,「…涼。」

她還沒聽懂老婆的意思,小狐狸就忍著骨頭髮軟,胳膊打顫伸手捉住她另一隻手,將它帶至自己溫熱脖頸,貼上跳動脈搏,抿唇忍淚認真暖她。

她目光柔軟下來,摩挲著他頸間的痕,望著孟憑瑾,耷拉眼尾賣慘,「對不起嘛,下回我就記得了。」

孟憑瑾咬牙倚在角落呼吸起伏不受控,是一隻糾結要不要對她心軟的可憐小狐狸。他眸中掙扎閃爍,腿骨略有鬆動,終是被抵上。

坦露自己令孟憑瑾少得可憐的安定感幾乎快要降到負值,他紅著眼睛無措用手背堵住一切聲響,但那聽起來更色氣。

徐風知抵著膝蓋,吻了吻無奈笑道:「老婆這樣愛哭,哪裡都在掉眼淚是不行的。」

孟憑瑾已經快瘋了,眼底泛淚死死咬著手背,又委屈又可憐,徐風知心疼那雙手,於是褪下他手上的銀鐲,「孟憑瑾,咬著這個。」

孟憑瑾淚眼朦朧搖頭堅決說不要。

徐風知不惱,只是扮起傷心失落來,「真的不行麼,你答應過我的,是騙我的嗎。」

「你又來這套,慣會騙我心軟!我才不要呢!」孟憑瑾氣惱地拽緊自己的裡衣領口,可默了默,到底委委屈屈心軟的也還是他。

被欺負成這個樣子哪怕流著淚控制不住喘氣聲,還乖乖將雙手按在身前,氣鼓鼓咬住銀鐲,噙在唇間晃啊晃,耳尖紅紅。

她哄著某人乖一點,孟憑瑾咬著銀鐲發顫難停,嗚嗚咽咽要合。

她沒有輕易放過的意思,孟憑瑾失聲哭喊過分,眼睜睜銀鐲落在錦被上,委屈可憐撐著後身,漂亮的臉全是淚珠,髮絲凌亂。

她的壞心思與愛交織在一起分不開。伸手抹去小狐狸的眼淚,卻也以退為進地念他名字哄著他。

於是,小狐狸失神聽著自己名字,泣聲伴著咳嗽,脆弱零落的美感盡數泛著淚意,身體難以攏住,總是易碎惹憐。

孟憑瑾不知自己的哭聲早已變了調此刻媚極,委屈灼紅沾染乖順,分不清是羞是怨,可愛非常。

她將綿成一灘水的老婆攬起來親一親哄一哄,小狐狸胳膊擦著眼淚發顫,控訴這根本不是哄人,掙扎著手在她懷裡撲騰。

她不動聲色地將老婆翻個身,撈著老婆柔韌的腰再次將他沒入新一輪欺負里,時不時逗弄老婆,「殿下哭吧,院子外頭沒人。」

這回孟憑瑾的哭聲是悶的,全都隨淚水藏進錦被裡。

她頗有耐心,從身後摟著孟憑瑾壓著孟憑瑾,聽他搖頭哭喘不要,在他耳邊一遍遍問,「舒服嗎老婆?」

孟憑瑾流著眼淚睜大眼睛,又惱又羞,死死埋進錦被,胳膊將自己圈緊,難以抑制地抽泣著。

她於是就掐著他的腰一遍遍問,直到親哭孟憑瑾,孟憑瑾氣惱移開視線,恨恨嘟噥埋怨,從殷紅唇間擠出兩字,脊背直抖。

「你壞。」

這話翻譯一下和「還想要」沒什麼區別,她怡然眯眼,「不是哭的很厲害嗎?」

她摸上美人,美人陷入無措卻分明在拿纖細腰身貼她要她,抱她還說不要,假若真依言停下立刻就貼過來,懵懵吻要她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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