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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知是那個不會做飯的,而孟憑瑾則是那個做飯難吃的。

一開始孟憑瑾熟練地穿好圍裙,並自信滿滿說自己會做飯的時候,徐風知喜歡他明媚晴朗,因此撈起相機就開始各個角度給賢惠小狐狸拍照片。

直到,他笨笨地、一下又一下地切開胡蘿蔔。看著這生疏的手法,徐風知的激動忽然死了一下。

最後也不出她所料,其他的先不說,那盤夾生胡蘿蔔她幾乎是閉著眼靠催眠自己才吃完的。

就這還被孟憑瑾看出了端倪,深受打擊,從那天開始就非要學做飯,立志要做出精緻的四菜一湯來。

學習還算有點效果,起碼能確保食物是熟的。

她洗漱完,睡意還沒能全部驅散,坐在餐桌旁支起腦袋看孟憑瑾忙碌,孟憑瑾回身見她,隨手推給她一盒藍莓。

但她只顧著看老婆,暗愉著回味老婆身上那些拜她所賜的咬痕,以至於哪怕老婆遞過來東西也忘了問而慢吞吞吃起來,直到孟憑瑾被她氣笑,抱臂歪頭無奈說這藍莓是要她幫忙洗的。

她小聲認錯,無精打采趴在桌上,伸手要孟憑瑾。

孟憑瑾很清楚這是她常見的早起黏黏糊糊期,耐起性子走過去由著她將自己圈住,拽著自己晃來晃去,一味哄她安撫她,語氣透著溫柔。

直到她摟攬著小狐狸,仰起頭,下巴抵在他肋骨,眨著眼睛看他什麼也沒說,但孟憑瑾什麼都懂了,那分明是在央他。

他耳尖漸紅,移眸說不要,但在她失落眸光里敗下陣來、咬牙伸手乖乖捲起襯衣的人也是他。

時鐘轉動秒針,安靜流淌著聲響…那些紅痕依她心意無遮無攔,個個都深重。

孟憑瑾實在害羞,攥著衣服目光落在一旁,臉紅抿唇不肯出聲,眼尾也紅紅的,像是又快要哭。

她幽然彎眸,心裡想的卻是:即便離開了書,孟憑瑾也是一位漂亮的、總是順從她心的好脾氣神明大人。

她欣賞著諸多咬痕,深知這些咬痕已然好似孟憑瑾的一隻隻眼睛,被直直看著會覺得難為情。

而此刻,更是在明知道懷裡的狐狸已經燙得要命、快要站不穩的情況下,她還偏要圈攬著某人纖細的腰晃一晃他,壞心眼地問:「前輩前輩,哪一個咬痕最痛。」

孟憑瑾不肯開口,她作勢要再親一遍,孟憑瑾慌張眨眼,匆匆鬆開一隻手,指尖壓在心臟附近,指出了最痛的那個咬痕。

她認真湊近盯著,「噢,原來這個最痛啊老婆…我還以為這個不太痛呢,畢竟我沒怎麼用力……」

說話時的溫熱氣息時常蹭來蹭去,孟憑瑾忍受不住頻頻向後傾身,可她摟得太緊不肯放過他,他躲不得只好紅著眼睛緊緊抿唇,不肯喘出聲。

徐風知若有所思,「我明明沒用力,你卻覺得痛,看來是新的敏感點呢?」

聽她笑眯眯地說出了不得的話,孟憑瑾垂眸望著她勾起的唇,難為情平復呼吸,心裡比誰清楚就連湊近說話她都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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