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霧崇動作有些生疏地關掉了花灑,往浴缸里放水。
浴缸是後來加的,他並沒用過幾次,一直到廖湫忱來才真正被派上用場,成為整個浴室完整的一部分。
浴缸也並不小,承載兩個人並不算難事,但也並不大。
浸泡在溫熱的水裡,粗糙的和細膩的皮膚緊緊貼在一起,才勉強夠用。
「還沒消掉?」
廖湫忱蹙起眉,有些驚訝看男人肩上的痕跡——是她上次咬出來的。
已經過了一周,沒想到還在。
她這個時候又恢復了平時那種不管人死活的嬌縱樣子,睫毛剛剛不小心被水打的濕漉漉,一雙黑色眸子又圓又靈動,說完話後伸手去摸。
還沒摸到,先被男人的手抓住。
手腕輕輕摸索幾下,微微有泛紅跡象。
男人垂著眼,舌尖抵住上顎,喉結滾動兩下,在老婆的注視下鬆開手。
這麼嫩。
怪不得上次那麼輕易就紅了,不肯再摸。
廖湫忱半低著頭,完全沒察覺到男人仿佛要將她吞吃入腹的目光。
在浴缸里是一種和之前完全不同的陌生體驗。
隨著動作一起的,還有水流波動時的沖刷感。
男人的灼燙的手掌握著她的腰背,浴缸里都水也過來添亂,跟著一下下一起划過她的背,像被人在碰,泛起陣陣癢意。
動作太大,一部分水從浴缸飛濺出去。
廖湫忱咬著唇罵他:「你別把我水都弄出去,不要叫別人來收拾,全弄出去了你自己收拾。」
其實在水裡反而比在外面吃力幾分。
有種陌生的不可控感,跟著男人一起進去的,還有溫熱的陌生的水。
本來就撐,現在更撐。
廖湫忱警告了,但浴缸里的水依然被攪得天翻地覆。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
逃不開,掙不掉。
即使再來一次,廖湫忱也沒比上次好多少,只多吃了一點點就眼淚就已經控制不住溢出來。
溫熱的眼淚砸在男人的胸膛上。
一回生二回熟。
男人顯然也要比前兩次更大膽一點,沒強迫她繼續往下吃,但卻將她按在原地不准逃開,半俯下身,動作輕而緩,一點點將廖湫忱臉上的眼淚全都舔掉。
粗糲的舌頭從眼角舔到下巴。
「別舔!!!」
廖湫忱已經完全忘了事情是她自己主動挑起來的,只睜圓眼帶著怒氣罵他,想制止男人這種行為。
腰腹處像在被浴缸里的水在舔舐,耳廓、臉頰在被溫熱的粗糙的舌頭舔,廖湫忱被刺激的幾乎崩潰。
說不清到底是難受,還是舒服過了頭,眼淚控制不住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滾。
在她怒罵過後,男人終於鬆了口,聲音沙啞低聲道歉:「別生氣,我錯了。」
道歉了,卻沒有多少悔改的意思,男人將心底試圖更過分的念頭壓下去嗎。
老婆會生氣。
不可以,老婆會討厭。
不能讓老婆發現。
男人動作實在有些快,廖湫忱幾乎思緒渙散,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只緩慢眨著眼睛看他。
眼淚粘濕睫毛。
男人喉嚨溢出一點輕笑,動作卻沒停,甚至更用力。
溫熱指腹貼上柔嫩的臉,眼淚被一點一點擦掉。
老婆。
老婆好可愛。
老婆全身都泛上粉色。
老婆好漂亮。
他略有遺憾地看著落在手掌的眼淚,乾渴的吞咽下。
好像把老婆一切全都吃掉。
廖湫忱也從一開始的新奇變得難受起來,在水裡泡的有點久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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