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舌釘的舌此時就派上了用場。
雖然失去理智,但男人動作依然熟稔,從耳垂到脖頸,懷裡的人很快軟下來。
男人動手的時候也不安分,呼吸噴灑在廖湫忱耳邊,舔舐兩下就要咬著老婆的耳朵喃喃。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平時憋著的話也就肆無忌憚可以說出口了。
一隻手錮住老婆的腰不讓老婆亂跑,另一隻手已經輕車熟路鑽進熟悉的地方。
這段時間廖湫忱一直對外社交,忙的昏天黑地,沒跟男人溫存過。
只被輕輕逗弄兩下,水就潺潺流。
察覺到懷裡的人軟了身子,男人得寸進尺,像無數次幻想那樣親昵地在懷裡人的頸肩蹭了蹭,語氣粘膩,「老婆不要離婚。」
「我好想你,好久沒有見你了。」
廖湫忱不知道該先反駁哪一個。
這才到霧汀市幾天?!
而且他在飛機上不是才吃過一次嗎?
男人自顧自繼續喃喃自語,「你身邊有那麼多人,我好吃醋。」
「老婆只看我好不好?」
有病!
陳霧崇太熟練,輕車熟路就讓水傾瀉而下。
男人終於抬起頭,把手指抽出來,不顧廖湫忱的嫌棄,低頭去吻她。
「很快了老婆。」
廖湫忱沒理解陳霧崇這句話什麼意思,但男人很快用實踐行動告訴她這句話什麼意思。
在她的注視下,男人快速做好措施,猝不及防讓她吃了進去。
他在幹什麼?
廖湫忱怒不可遏,忍無可忍抬手扇了男人一巴掌。
她完全沒控制力道,男人的臉被扇紅了一片。
不過陳霧崇並不在意,香氣盈滿整個鼻腔,他輕輕嗅了嗅,痴迷地視線從老婆臉上轉移到老婆手上。
因為太用力,廖湫忱白皙的掌心微微泛紅。
他讓老婆生氣了。
老婆扇他是應該的。
但是因為打他老婆的手疼了。
他要跟老婆賠罪。
男人湊上去,「老婆,疼嗎?」
變態!
男人其他地方也在自作主張地動作,廖湫忱罵人的話被撞散,沒能說出口。
廖湫忱以為到這裡就是極限了,沒想到陳霧崇還能更過分。
下一刻,她因為剛剛打過人而泛紅的掌心被男人低頭舔住。
神經病!
廖湫忱想罵他,帶著怒火的話剛到嘴邊,只斷斷續續喊出陳霧崇名字,就被男人提前察覺出意圖。
陳霧崇的掌心寬大,手掌微微有些燙,這雙手廖湫忱見過很多次,也近距離接觸過很多次。
但今天完全不一樣。
在她罵出口前,男人的手先抵住她的唇,將她剩下的話逼回去。
男人低下頭。
視線一寸不離地黏在懷裡人身上,粉白的臉,晶瑩剔透的眼淚,吸著鼻子,惱怒的神色,看著可憐兮兮的模樣。
陳霧崇心里溢出滿足又憐惜的情緒。
這是他的老婆。
只是他的老婆。
他像鷙伏太久的野獸,終於卸下偽裝,以至於此刻過分貪婪,緊緊扣著廖湫忱腰部的手舍不得鬆開半分。
濃稠的情緒仿佛能將人淹沒,連面色也在昏暗的臥室里顯得更加晦暗。
今天是他絕對主導。
在廖湫忱快要受不了的時候,男人終於依依不舍地鬆了松力氣,去幫有些狼狽的老婆吻掉眼淚。
男人在老婆憤怒的視線里恬不知恥地繼續湊上去:「老婆。」
廖湫忱咬在他手上,被男人突然用力的動作弄的渾身一軟。
說她狼狽,那陳霧崇也絕好不到哪裡去。
骨相優越的臉上鮮紅的巴掌印還沒消掉,薄唇也因為咬的時候太過用力而微微泛腫。
但男人像是完全沒感覺到,甚至有幾分樂在其中的幸福。
太不要臉了。
廖湫忱憤怒到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明明已經好多次了,男人卻表現的仿佛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一樣莽撞無禮。
受苦的是廖湫忱。
太深了。
太漲了。
在她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砸在陳霧崇手背上時,男人的手終於挪開了,廖湫忱想譴責他,開口時卻斷斷續續,「陳霧崇……滾出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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