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廖湫忱還有精力跟罵陳霧崇,此刻已經暈頭轉向,全然忘了抱怨難受,只能抓住男人一邊流眼淚一邊嗚咽著撓他。
男人很有技巧,伺候時也盡心盡力。
濕淋淋的水澆下去。
廖湫忱緩慢眨眨眼,回神時羞恥得要死。
太無恥了。
陳霧崇居然想用這種辦法拿捏她。
廖湫忱喘了兩口氣,憤憤道,「我要回去。」
廖湫忱才懶得繼續管陳家的人際關系,也不在乎她突然回去那群人怎麼議論她。
她腦子裡現在就一個念頭。
她要跟這個人面獸心的變態離婚,然後回家。
廖湫忱在心里暗自發誓她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廖家去。
陳霧崇痴迷又貪婪的視線還死死粘在老婆身上,聽到老婆的話,咽了下口水,然後開口,「好,等我把工作處理一下,立刻申請航線,跟你回去看爺爺。」
誰是他爺爺?!
那是她爺爺。
想這樣就矇混過關,真是不要臉的東西。
廖湫忱儘量做出嘲諷的表情,罵他,「滾,誰要跟你一起。」
實際上她嗓音已經軟了,眼睛水霧霧的勾人極了。
在等廖湫忱緩過來,因此陳霧崇只是安靜待著沒有新的動作,聽見廖湫忱的話,他忍不住捏了捏她軟綿白皙的手指,又俯身去親她的眼皮 。
男人眼珠子動了動,眸子晦暗深沉,「老婆乖,別說我不愛聽的話。」
一晚上陳霧崇都在得寸進尺,廖湫忱抬手想扇他,被他輕易握住。
陳霧崇目光盯著她泛紅的手掌心,喉結滾了滾,湊近嗅了嗅,才開口,「今天先不打了,留著明天打,我明天湊過來讓你打,老婆你手都紅了。」
這次手沒被男人舔舐,但廖湫忱依然渾身難受。
她抽回手。
陳霧崇也沒挽留,只是盯著老婆手的目光略顯遺憾。
變態!
廖湫忱還沒罵,陳霧崇就已經快一步開始,他的呼吸落在她耳邊,又燙又癢,讓廖湫忱先逃離,「咬緊點。」
變態,乾脆咬斷算了。
廖湫忱臉漲紅。
她不肯配合,男人只能自食其力。
半響,到廖湫忱抱著男人腰的手臂都要酸到抱不住的時候,陳霧崇終於起身,下了床。
廖湫忱鬆口氣,以為今天晚上的荒唐終於到此結束。
她想的太簡單。
已經暴露了,都沒吃飽,陳霧崇怎麼可能這麼容易鬆開。
這次男人沒有直接欺身過來,而是半俯身站在床邊,一隻手抓住她的小腿,哄她,「老婆,爬上來,摟住我。」
男人額前黑色的碎發也濕了,額角的汗還在往下流,手臂上和額頭上的青筋鼓起。
陳霧崇像解開了什麼不得了的桎梏,要求一次比一次過分。
廖湫忱恨不得找個東西把他嘴堵住,讓他不要講出這種不要臉的下流話來。
她不肯聽話,甚至還往後躲。
很快被陳霧崇抓到身上。
掛在陳霧崇身上,兩個人身上都是汗。
廖湫忱要滑下去,每次往下滑時被迫吃的更深,到了不該有的深度,這次男人不像之前那樣好帖地用力托著她,反而惡劣地想方設法讓她吃的更深。
她全身都在發顫,但此刻懸在半空唯一的依靠只有身邊的男人,再不情願廖湫忱也只能不得已把男人摟的更緊、更用力。
陳霧崇臉上神色肉眼可見高興起來。
與之相反的,廖湫忱眼淚全都溢出來,啪嗒往下掉。
廖湫忱搞不清楚陳霧崇又犯什麼神經病,也嗚咽著說不出話。
兩三分鐘後,陳霧崇托著她在臥室走了一圈,最終停在窗戶處。
她被抱到窗台上,男人把窗戶打開,示意她看天上的月亮,「中秋快到了,我馬上把這邊事情處理完,然後我陪你回家住一段時候好不好?」
月光撒下來。
廖湫忱有種被月亮看著的感覺,更羞恥了,「……嗚。」
她罵人的話變成細碎的聽不清的嗚咽。
陳霧崇怎麼有這麼多力氣。
儘管知道晚上院子沒人,廖湫忱還是提心吊膽,生怕吳媽或者什麼別的人因為擔心所以突發奇想進來看看。
夜風吹過來,濕漉漉的睡裙被風一吹,涼的嚇人。
廖湫忱被弄到迷迷糊糊,腿打著哆嗦,終於知道了今天陳霧崇不會善擺干休,只得改變策略去求男人,「要壞了。」
男人動作慢下來,但還是沒停,哄她,「寶寶,壞不了。」
陳霧崇不鬆手,也不停下動作,廖湫忱只能用指甲狠狠撓他泄憤。
一開始廖湫忱還挑顯眼的地方去抓,又害怕陳霧崇真的不要臉到給別人說那時她抓的,後面轉為抓男人的背。
男人任由她抓,甚至貼心地湊得更近。
陳霧崇的手墊在廖湫忱背上,確認她不會被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