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同也有些驚喜,起身想過來接她,「早點來——」等你。
後面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另一個人慢幾步從包廂門外進來。
江季同神色微不可察地頓了頓。
廖湫忱沒注意到江季同的異樣,只蹙起眉看了一眼陳霧崇,有些詫異。
平時跟她出門陳霧崇都積極的要死,今天難得慢吞吞起來。
廖湫忱在江季同對面拉了個椅子坐下。
陳霧崇從善如流在廖湫忱身邊坐下。
剛坐下寒暄幾句,廖湫忱放在桌面的手機就振動起來。
「稍等,我回個消息。」
在廖湫忱低頭的空擋,陳霧崇冷冷的目光看向江季同,試圖警告他不要亂說。
江季同對上他的視線,絲毫不怵,反而露出個笑容,只是意味不明。
廖湫忱給徐柚瑧回完消息,把手機放下抬頭,「江醫生,你繼續。」
江季同笑笑,在陳霧崇的注視下開口,「關於陳先生的問題,我們是否可以單獨討論。」
廖湫忱側頭看陳霧崇,本來準備想讓他先出去等等。
但看到陳霧崇咬緊牙關,差點把手上的玻璃杯捏碎。
「……」廖湫忱轉回頭,對江季同道,「沒事就讓他在這聽,不影響。」
江季同試圖委婉一點,「關於你的上次說的問題,陳先生確實沒有這方面問題,這個可以放心。」
陳霧崇用力到幾乎骨節泛白都手鬆了松,下一秒,就聽見對面的人繼續道,「不過問卷顯示,目前都夫妻生活確實不太合理和健康,對你們兩個人都不太好,尤其是陳先生,還是建議多克制。」
一定是故意的公報私仇。
陳霧崇咬牙切齒,手上不自覺用力。
酒杯碎了。
同時江季同出聲,「另外,陳先生有情緒無法自控的現象出現,還是建議多來幾趟治療——」
因為陳霧崇捏碎了一個酒杯,這頓飯最終不歡而散。
「……」廖湫忱坐在車上,看見陳霧崇被紗布包紮著的手上傷口,有些頭疼。
男人一副很低落的模樣,話在她嘴裡繞了繞,最終只道,「好了,我信你。」
陳霧崇原本被垂下的眼皮遮住的眸子一瞬間亮了起來。
雖然這麼說,但關於治療陳霧崇的事情還是提上了日程。
廖湫忱試了一圈。
最後發現最有用的方法居然是滿足男人的需求。
自從上次看了那個狗屁醫生,廖湫忱就再也沒跟他過夫妻生活。
說是合理的生活安排有助於他身心健康。
陳霧崇氣的要死。
那個陰險的小人,背地裡惦記他老婆就算了,居然還使絆子讓他可以老婆不跟他親近。
什麼合理的安排?
他喜歡老婆那麼久,好不容易跟老婆在一起,好不容易和老婆結婚。
居然連上床也要被限制。
老婆不舒服不喜歡他就忍了。
那個心理醫生算怎麼回事。
挑撥離間的小人。
男人實在太可憐。
禁慾了兩周,在離開廖家的前一晚,廖湫忱終於心軟,看著又要去洗涼水澡的男人,鬆了口。
久旱逢甘霖。
男人比以往都急切。
貼著廖湫忱懷疑自己在做夢。
感受到懷裡人人一點點發軟,男人哄著她,「老婆,衣服我給你買新的。」
廖湫忱還沒悟出這句話的意思,睡衣就被男人扯破了。
男人顯然興奮過了頭。
「陳霧崇——」喊完人名,她又狠狠喘了幾口氣,身體都在發抖,好不容易才說完後半句話,「你能不能不要這麼——」
廖湫忱大腿都在發抖。
她一時間想不出來形容詞。
憋了憋,才憋出來一句,「跟餓死鬼一樣。」
男人將頭貼上她小腹,依戀地抱著她,語氣粘膩,「老婆你要餵飽我,就不會這樣了。」
餵飽?
怎麼才算餵飽?
廖湫忱神色渙散起來。
翻來覆去好久都沒結束。
她終於忍不了,去推男人,只是聲音太軟,嗚咽的音調都比說的字多,更像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