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男人再一次許下空頭支票。
再一次感覺被填滿,男人得寸進尺手覆上她的小腹,廖湫忱意識模糊。
陳霧崇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了這個愛好,喜歡摸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一邊摸一邊惡劣的用力。
直到她顫抖著揪著他頭發罵他,陳霧崇又低聲下氣道歉。
廖湫忱察覺到陳霧崇的意圖,恨不得扇他兩巴掌叫他滾下去。
但太舒服,她幾乎要化了一樣沒力氣,連話都說不全,更別說扇他。
這種時候往往只會被男人當成親昵的舉動,陳霧崇只會更得寸進尺,上來貼著她手讓她再摸摸。
廖湫忱感覺到床單全濕了,腦子裡胡思亂想。
不知道爺爺和筠筠都在下面幹什麼。
打掃衛生和洗衣服的阿姨看見了會怎麼想。
越想廖湫忱臉燒的越厲害,夜抖得越厲害。
男人察覺到她的走神,不滿地湊上來,捏著她後頸的手指動了動,聲音沙啞喊她,「老婆,別走神,認真一點。」
還要她怎麼認真?!
廖湫忱憤憤咬牙,將男人的肩咬出個深深的齒痕,又嫌棄男人流的汗,鬆了口。
她目光渙散,失神的偏過頭,發現下雨了。
還不是小雨,雨勢有些大。
「陳霧崇,下雨了!」廖湫忱聲音斷斷續續,掙扎著踹了男人兩腳。
陳霧崇順勢握住她的腳腕,白膩的腳背被迫貼上男人有些粗糙又灼燙的皮膚。
滾燙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上,陳霧崇嗯了一聲,摟著廖湫忱的手更加用力,低著頭去哄她,「老婆我在。」
雨滴砸在落地窗上,在透明的玻璃上砸出一條條水痕。
落地窗是單面玻璃,外面的人不能看見裡面的人,但裡面的人可以看見外面的人,因此陳霧崇最開始沒有降下窗簾。
因此廖湫忱可以清晰地看見雨落下。
陳霧崇摟著她,他們呼吸交融在一起,他一遍遍說,「老婆我愛你。」
廖湫忱其實早都原諒自己的,無論是她還是廖筠心都知道當初的事情不是她的錯。
只是依然會在每次下雨天感到寒意。
來自雨的,又或者是心底的寒冷。
陳霧崇擁住她,用滾燙的身子暖熱她,「老婆我愛你。」
廖湫忱咬牙,聲音發不全,只能變成嗚咽,她用手撓他都背,後悔今天縱容他,「知、知道了。」
每次一吃起來就沒完沒了沒節制了。
陳霧崇湊近她,「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老婆對嗎?」
男人緩下來動作,一雙黑眸盯著廖湫忱,等她的答案。
廖湫忱累的要死,即使這張臉再出眾,她看見也只有生氣,她沒心情哄他,「看你表現。」
陳霧崇頓了片刻,若有所思,很快繼續。
這次比前面更用心。
廖湫忱眼淚控制不住往下淌。
還有別的水。
往出流,又被堵住。
廖湫忱崩潰,將男人的後背撓的亂七八糟,「不是看你這個表現。」
「陳霧崇,你腦子能不能裝點別的東西。」
不能。
男人痴迷地看廖湫忱泛粉的面龐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一張一合著唇罵他。
腦子裡裝的全是老婆。
想讓老婆罵他一輩子。
廖湫忱對此毫不知情,好久沒開葷,男人沒了節制,她現在只想睡覺。
睏倦地眨眼間剛才沒掉落完的眼淚全砸落在男人胸膛上。
陳霧崇湊近,想過去親她,才發現身旁的人已經睡著了,眉心還蹙著,呼吸淺淺的,溫熱。
雨汽的潮濕感和雨滴落下的聲音被隔絕在外面,月亮、銀河還是什麼別的,無論是浩大的還是細碎的全被擋住。
只留臥室內昏黑一片,浮動著柔軟的新的淺淡柑橘香。
感覺到身邊溫度升高,廖湫忱不自覺蹙起眉,下意識挪動了下身子。想逃離,但很快腰被男人扣住,動彈不得。
廖湫忱也不再掙扎,很快沉沉睡去。
陳霧崇痴迷地描摹過身邊人眉眼每一寸,半響,他黑漆漆的眸子才緩慢轉了轉。
他再也不用像之前偷偷摸進來時那樣怕廖湫忱突然起來,需要刻意放輕動作喝呼吸,此時光明正大貼到旁邊人身上,感受和自己截然不同的體溫。
他終於實現了自己以前只會在夢裡出現的畫面。
男人聲音很低,似呢喃,語調幸福粘膩,「老婆晚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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