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一頁有什麼區別嗎?內容是不一樣的吧?
可惡,以為自己能行了,結果還是看不懂。
學不會的無助感湧上心頭,眼淚因此掉了下來,沉皿盈擦了擦眼淚,小聲抽泣,真要看不到希望了。
習也學不明白,家也回不去,前面還睡著個打不過、非要跟她搞對象的僱傭兵大哥。
怎麼會有女大學生可憐到這種地步。
苦著臉,硬看,越看越頭昏腦漲,視線不知不覺地就從書頁上挪開,轉到了她能看懂的東西上。
老公哥。其實她也沒完全看懂,但怎麼的都能比書上的東西強點。
他睡好香啊。
不,要學習。
可是他睡好香啊。而且怎麼都不設防,不怕她拿槍趁機崩了他嗎?
她才不會,這人還有隊友在附近,真出事了,引起他們注意,倒霉的還是她。
還是想到了和她對視的那雙眼睛...
這麼大個個子怎麼是下垂眼,這人是覺得反正長得高,沒多少人能看見腦袋,然後就隨便長長,凶不凶也都無所謂了嗎。
真是狡猾。
這位比陌生的教材有吸引力,沉皿盈抱著書走過去,蹲在床邊的地板上,偷偷扒著床沿,探腦袋,好奇地多看了好幾眼。
沒認識多一會他就出門了,回來又搞那種當頭一榔頭的事情,搞得她一直沒機會仔細觀察過他。
男人保持平躺,腿超長,床放不下,伸出去了一截,腳上踩著馬靴。
身形壯實,穿著灰綠色的短袖,迷彩褲子,衣服收拾得都很板正。就是腰帶抽出來送她了。
沉皿盈想想就欲言又止,但還是沒忍住往那兒看了一眼,發現即便沒了腰帶,他褲子竟然也都不往下掉的。
真的假的?
哦,放右面。
她連忙拿書擋住眼睛,暗暗咬牙,不能再看那裡了。
科拉肯的手掌輕輕搭著床榻,摸她之前特意摘掉了手套。
不行,看了這個,不久前被他摟住的腰就又開始隱隱作痛。她只好又改為瞧對方的臉。
他睡覺也不摘面罩,只露眼睛,眼睛閉著,垂下了長睫毛。淺金色,甚至有點金到發白,分外顯眼。
那頭髮應該也是類似的顏色。沉皿盈若有所思,記得他的瞳孔似乎是淺藍色的,偏藍灰。
床上的傢伙呼吸均勻,睡得很香。
困意會傳染,沉皿盈還沒看一會兒,打了個哈欠,自己的眼睛也要跟著閉上了。
不行,她要學習。
...
科拉肯的夢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