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利組建了需要的家庭,妻子在家中小憩,不願意出門,就由他領著孩子去採購。
可能是有了家庭的緣故,有了份責任感,他跟別人說話都利落了許多,也沒那麼焦慮了。
攤主感嘆他們家庭關係真不錯,他這個爸爸做的也很好,即使孩子不是親生的,也沒有嫌棄。
他不懂為什麼要這麼說,對方咳了咳,解釋說因為孩子不像他。
「我妻子是外國人,當然有像她的地方了。」他覺得沒什麼。
攤主搖頭:「不不不,外國人那也是人,總不能生個兔子腦袋的小孩兒吧?」
他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反手帶上了自己的章魚頭罩,仿佛與其融為一體。
那,現在,他不是人了。
「我說啊,」攤主握拳,大聲反駁,事情才沒這麼簡單,「既然如此的話,那您夫人應該是產卵吧,但兔子怎麼都是胎生啊!」
他想反手再摸一個兔子頭罩。
但是,奇里乞亞小隊沒有製造兔子頭罩,也沒有相關的代號。
四個兔腦袋孩子不會說話,歪了歪頭,圍在他身邊。確實長的跟他一點都不像。
然後,越過它們,他在街對面看到了一個像它們的男兔子,趁他出門,正朝他家走。
科拉肯猛地睜開眼睛,有那麼一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的手下意識地在床邊摸了下,很怕這些都是噩夢,好在很快就傳來了另外的溫熱。
一直都有,只是他睡著時身體自動習慣了,醒來才注意到。
有的人,不僅話多,還完全不注意社交距離。
沉皿盈正擠著他睡,本來是縮在床邊,但地方就這麼大,他似乎中途翻了個身,就和縮在他懷裡沒什麼區別了。
不會還在夢裡吧?
垂眸,科拉肯還不太清醒,像是試驗一樣,他一手從她脖頸下穿過,從前面攬住肩膀,另一隻手的掌心完全蓋住她的小腹,彎著腰,按著向懷裡壓,充分感受那份實感。
下巴貼住她的側臉,抵在了耳朵那裡,棉質面罩能透出呼吸,熾熱的呼氣忽地吹進沉皿盈耳中,引得一股微妙的不適。
即便熟睡,她還是本能反應地向前拱腰,但卻被牢牢鎖住,被按得動彈不得。
沉皿盈被弄醒了,她眼睛都睜不開,感覺自己都沒睡多久:「好睏啦,你做什麼?」
科拉肯的動作忽地僵住。
這次他徹底清醒了。
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動作太過親近,他有些尷尬,只好卸下力氣,再順便把她挪開,起身下床。
他實在把握不好社交距離,還有這種關係的拿捏。
奇怪,明明早上出門前跟她擁抱還隔著很多東西,沒有觸感,說很不錯來著。怎麼這就進展到到這一步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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