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身體接觸上適應了不少,是因為脫敏了嗎。
「你來精神了?」而沉皿盈剛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但她迷糊著,只記得什麼放右邊放右邊,說出來的話沒過腦子,「要幫忙嗎?」
科拉肯眼睛頓時瞪大,眼神微妙了起來,然後就真看見她沒什麼力氣地舉起了手,彎了彎手指。
用力深吸一口氣,他避開了視線:「不。」
本想邁步去衛生間,但隱約還有噩夢在縈繞,科拉肯回頭又看了她一眼,沉默半晌,有話說。
「我會把孩子當成自己的,」他剛睡醒的眼神像男鬼,臉也是黑的,「但你不要再和他見面了。」
感謝老公哥,剛起床就發表他難得、難以理解的長難句發言,沉皿盈茫然地念了幾遍理解,然後瞪大眼睛,困意沒了一半。
這人睡醒起來說什麼胡話呢?
他幹什麼說這種話,她哪裡表現的不對,像外面有人的樣子嗎?
就因為問他要不要幫忙嗎,還不許她小資料看得多啊!
第17章
大兄弟, 你說的這還是英文嗎。
睡意瞬間溜走,而且就算她真的很想閉上眼睛,把睡眠再給續上,現在這狀況太過微妙,放著不管絕對不是個好主意。
沉皿盈感到無力,茫然地和老公哥的背影乾瞪眼,也不知道這人腦子到底在往哪裡轉。
英語聽力理解難度更上一層, 反正也都聽不懂, 他還不如直接跟她講德語。
那個真的完全陌生, 根本不用動腦子, 全當助眠聽。
她睡著前確實是在思考對策,想著要努力維護住友好關係,先順著科拉肯來。
發揮的情境怎麼會來得如此快。
沉皿盈的想法當然很好,但她現在眼神發直,認識[第一天]的老公哥讓她別再和[那個男的]見面,請問這種情況,她要怎麼發揮?
那男的。
誰?
她明明記得,自己雖然現在是有了個老公哥, 但實際一直單身。
就過去了不到1天而已,怎麼就老公情夫雙雙俱全,國外給安排這麼極速的嗎。
所以她素未謀面的情夫哥在哪裡?
科拉肯起身走了兩步, 發現褲子不太對勁,這才想起腰帶已經抽了出去, 便腳步一拐,在去衛生間前先走去了衣櫃。
他背著身拿東西,說完那句意義不明的話後就始終沉默,也不扭頭理會她。
那還出不出門了啊...?
沉皿盈惦記睡前的出門允許,但她現在不敢開口提,人要學會察言觀色,沒有趕著往槍口上撞的。
沉默的老公,提防的他,蠢兔子們錯認後爸,一整個破碎的家。
沉皿盈無聲嘆氣,為自己看不到未來的人生感到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