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時,沉皿盈腳步虛浮,神色飄忽,兩眼發直,感覺自己髒了。
她好想跟別人講這個匪夷所思的故事,趁機尖叫,發泄情緒。
但想了一圈,沒有合適的人,只能自己憋著。
不敢和舍友說,導師剛找來的時候,她們發過消息,沉皿盈說了自己的擔心,俄羅斯來的舍友誤以為導師真要對她潛規則,已經在1分鐘內組裝好了私藏的ak,讓她放心等救援。
斯拉夫血統姐姐從小學習拆卸槍和射擊,曾經的軍訓是練習扔手榴彈,來了這裡也沒忘本。
意思是新仇舊恨一起算,美國佬導師必死無疑。
好不容易解釋好,沉皿盈很怕把這事兒說完,當晚就發生校園槍擊案,死亡兩例那種。
也不敢和家長說,家長晚上還發消息,問她和大型動物相處怎麼樣,可不可愛。
可...
想到脫衣服檢查的畫面,沉皿盈鬼迷心竅地話一歪,說成了可口。
家長:崽,實驗動物可不能吃啊。
沉皿盈:你放心,我不敢。
家長:多可口,讓我看看,有照片嗎?
沉皿盈:你忘了吧,我不敢。
導師說這份工作交給她了,半點沒作假,3分鐘的對話里就這句是真的,沉皿盈被迫接手,苦往心裡咽,每天都腳步沉重地往實驗樓去。
第一次震驚,第二次恍惚,第三次好像適應了點。
第四次他命令說#039脫#039,她思路轉到另外的地方,下意識問了句#039啊?我也要脫嗎? #039
半夜捧手機學習果然有用,那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入門了。
感謝脫敏法與網際網路小資料,不到一個星期,她就接受了這種設定,已經能很自然地跟他相處,順便聊點其他了。
對方看著陰鬱冷漠,但意外好相處,他們漸漸就成了朋友。
沉皿盈得知他是大一屆的學長,精神狀態不好,她以為是參與進了相關的藥物研發,沒往別的地方想。
學長一開始還能行動正常,除了不喜歡搭理除她以外的其他人,沒什麼不一樣。
再之後,據說是發病嚴重,為防止他犯病攻擊人類,會用鐵鏈和枷鎖將其桎梏住。
沉皿盈只負責日常的測量和照顧,不知道導師他們實驗的具體內容,但她覺得這反應不對勁,悄悄問他要不要報警,大義滅校。
他們這個破大學也開發不出什麼好東西啊,怎麼越吃越嚴重。
學長沒在意那麼多,他當時捧著一本動物圖鑑,似乎犯了難,突然問她喜歡什麼動物。
他們那時候關係已經很好了,沉皿盈本想脫口而出狗,但初見的陰影揮之不去,微妙地停頓半響,還是放棄了這個回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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