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倒霉地死在這裡,在家長心裡,她該不會一輩子都是說著[因為國外獸更大] ,因此義無反顧離家,那種莫名其妙的孩子吧。
不要啊!
不是這樣的啊!
沉皿盈都不敢想,這要是在老家幫她辦葬禮,她媽媽爸擦著眼淚,會怎麼和來賓講。
她錯了,她還是不夠坦率,不如果斷地白給。
沉皿盈握拳,堅定了:「謝謝你,波波。」
菲尼克斯才意識到是在喊他:「什麼波?」
沉皿盈:「給你起的暱稱,朋友特權。」
菲尼克斯思索這名字是為什麼。
清了清嗓,沉皿盈活學活用,拿他練習:「一開始不信任我,說明你很有警惕心,這是個好品質。之後告訴我你的想法,很坦率真誠。」
「你還在我情緒低落的時候來安慰我,你真是個細膩的人。」
「謝謝你願意和我說話。」
「私服有品位,機車服很帥。還有,你罵人很有文采!」
一句接一句,沒停頓,沒給插話的機會,給菲尼克斯說得不自在了。
他轉移話題:「那換裝遊戲...」
沉皿盈:「今天不行,我有事要忙。」
菲尼克斯:「哦。」
嗯?
她是不是沒徹底否定?
「我猜這麼點時間,你肯定記不住我的全名,所以我先介紹三分之一好了,」沉皿盈把東西放在一起,騰了只手出來,和他握手,「我姓沉,諧音神,你可以喊我god 。」
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握手:「好的,粉色小花。」
她是不是不知道波蘭人特信仰宗教。
這名字聽著就萎。
菲尼克斯想了想,還是算了,懶得解釋這名字的糟糕,估計也不會有人這麼喊。
他低頭打量,她在嘿嘿傻樂,狀態確實好了不少。
朋友就是該罵的時候罵,該說好話的時候說好話。
以及對朋友的對象頗為照顧。
然後把她照顧成自己的朋友。
雖說這兩人關係微妙,菲尼克斯疑惑地盤算了幾次,都跟常規的那種不太一樣。
現在是個機會,那他問了:「你們什麼關係?」
「不知道,」沉皿盈有了新打算,笑得眯起了眼睛,「不過我不擰巴了,這個問題,我今天就要處理。」
「哦。」
菲尼克斯停頓了一會兒,但這次沒完全跳過上個話題,有點在意:「你喜歡他?」
沉皿盈回答得很坦然:「喜歡的類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