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交代完之後便沒有了反應,身上很燙, 不像一具屍體, 像CPU燒炸後死機了。
瞬間變得更有說服力。
「大家都聊到這裡了,別這麼羞澀,倒是來點眼神交流嘛。」沉皿盈拍手緩和氣氛,語氣輕快,尾音輕輕上揚,她其實很和善的,一點也不可怕。
剛剛嚴厲要求300字自述,還要根據自述問答的那個, 呃,是玩笑。
而且她也沒真的那麼實施呀,她一直都在給哥放水,標準放得多寬鬆。
不搭理她。
沉皿盈故作吃驚,好像在自言自語:「呀,我的衣服怎麼突然破了,討厭,怎麼是胸口這兒,豈不是走光了嗎。你千萬不要看。」
科拉肯保持靜止,一動不動,沒有反應,好像一具巨型屍體。
「唔,好癢,肚子好像被蟲子叮了,我要掀起衣擺,再解開褲子扣子看看怎麼回事。」
科拉肯不動,最多有點呼吸的起伏,能證明人還活著。
沉皿盈納悶,距離這麼近,他應該全都聽見了,這都沒有反應,一點想偷看的意思都沒有,他還是不是男人?
剛才不還激情告白,說喜歡她嗎,這就連偷看的力氣都沒了?
看一眼吧,社恐哥。
但你怎麼會是社恐呢,哥。你這麼大個體格子。
不行,還是覺得這點很好笑。
沉皿盈嘴角不受控制地揚起,要很努力地憋笑才不會發出聲音,突然覺得科拉肯這時候不抬頭也挺好,看不到她精彩的表情。
因為有更有意思的,沉皿盈連身體騷擾他都不急了。
她收回亂摸的手,改為捧住自己的臉頰,揉揉快笑僵的臉,眼睛笑得眯了起來,根本止不住,還得繼續死死抿著唇克制自己。
沉皿盈一時間忍得有些辛苦,也需要點時間平復。
她甚至都不方便再去看科拉肯,對方那個模樣實在讓人繃不住。
科拉肯把臉埋了起來,不給她看,刻意逃避對視,尤其逃避沉皿盈寫滿了求知慾的目光。
他兩隻手拽住枕頭兩側,死守住最後的防線,誰也抽不開,努力扮演一頭冬眠中的熊。大手到現在還在用力,明顯十分清醒,單純不想搭理她。
沉皿盈摸著臉,若有所思,這句話可以改一改了。
不是不想搭理她,也不是看不起她,單純就是...他不敢?
沉皿盈坐在床上,手撐著床,身子微微向後倒,把小腿壓在男人的手臂上,故意翹著腳尖懟了懟他的腦袋。
「綁匪哥,我這樣做的話,你會生氣嗎。」
「 ...」
「綁匪哥,你人還怪燙腳的。」
「 ...」
「綁匪哥,你一個綁匪嗎,不要怕,我不是壞人,我是人質,大家聊個天認識一下唄。你說話啊,你是人質,還是我是人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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