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沉皿盈感慨, 誰說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了的,這明明很能共情。
不掰就是了。
他們坐在一起,等著看日出。
雖然太陽還沒有出來,但月亮也很美。
夜晚安謐,沒有烏雲,天色很透亮。
就連風也不是特別冷,身邊坐著的人毛衣很暖,並肩坐著,暖意也能傳到她的身上。
沉皿盈瞧著月亮,那麼漂亮,突然很想說點什麼應景的話,眨眼睛醞釀了半天,發現自己沒什麼文學素養,最多憋出來一句好看。
「月色真美呀。」她坦率感慨,晃了晃腳,開始數從前看過的景色,「還有我們以前去北歐看的極光,去希臘看的愛琴海,還有去義大利爬的雪山.. .」
那次假期學弟也跟著去了,他說自己是義大利人,跟著順路回國這很合理,我們搭夥吧。
結果他就只是想加入其中而已,連自己家門都沒路過。
這倆人都挺奇怪,回國但不回家,一個是主觀上不考慮,另一個是客觀上不被歡迎,純純被家趕出去自生自滅。
學弟說走啊爬山去,很好爬的,看看雪。
幾個小時後,沉皿盈顫抖著跪趴在雪山腳,魂都吐了出來,安安靜靜當屍體,再也不會相信義大利渣男的鬼話。
這山爬不來一點。
她最終像狗一樣被他們拽著爬了上去,感覺很沒人權。
沉皿盈眼神呆滯,看向學長的眼神很不解,他每天窩在屋子裡不出門,哪裡來的體力?
學長說哦,山腳下人太多,看著很煩,上面安靜,抱著想安靜的決心上來了。
但山上也不是特別安靜,還有個在雪山頂盡情呼喚愛的學弟,學長無聲地看著他,總懷疑他當時有種想把人一腳踹下去的衝動。
他們不適合三個人一起出行。
但沉皿盈還挺開心的,排除掉被拿繩子拽著上下山的那段,也是個很好的回憶,如果舍友也在就好了。
假期前沉皿盈問了,但舍友那時候被邀請加入導師的核心研究小組,忙得抽不開身,甚至都沒想起來過問她身邊還有誰。
核心研究小組,這詞好陌生,沒多久後學弟也進了,據說是受邀做顧問。
嘿,我們有一個超棒的研究小組,專門由學校最天才的學生和老師組成,前途一片學術,猜猜是誰沒被邀請?
沉皿盈眼巴巴看著,湊到導師身邊戳手扭捏,在期盼導師塞來一份邀請。
導師推了推眼鏡,從成堆的文件里抬起頭,說最近工作實在太多,已經積壓到了晚上,沒有搞感情的空隙。
這麼看來,他給個房卡的概率都比給邀請函的概率大。雖說都是邀請。
沉皿盈蔫了。
後來經歷了艱難求生的半年,沉皿盈再想想,能有個房卡也行啊。
路徑不同,目的相同,也能看到他們研究的課題和數據,說不定還能讓導師親口教授解答,總不至於她自學得一臉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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